了點頭,轉身離開了,但是臨走前還是將一個小瓶子放在了桌上。
凝香回來的時候被喬靈兒的模樣給嚇了一跳,以為孩子會有什麼事情,結果劍奴的回答卻只是動了點胎氣,其他什麼都沒有。
喬靈兒雖然不知道動胎氣會是如何的痛,但是她很清楚自己這已經不僅僅是動了胎氣了,好像是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可是讓她說她確實也說不出來。
“靈兒,這是島主留下的,”劍奴將桌上雪陌留下的小瓶拿到了她面前道,未待她拒絕又道:“能夠讓你的內力恢復,吃點下去等內力恢復了就可以調整自己了,也不會難受。”
兩廂抉擇之下喬靈兒決定不給自己找麻煩,既然現在能夠恢復自己那為數不多的內力,那麼她理所當然要奪回來,哪怕能夠提高自己一點也是好事。
良久,喬靈兒才道:“劍大哥,我沒事了,你先去休息吧,還有……如果可以,讓大夫去東邊那個偏遠的角落去看看。”
“偏院?你今天見到了賀蘭吟?”劍奴立刻就聯想到了一起。
“嗯,”喬靈兒也不否認,“她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再這樣下去,估計不用雪陌繼續折磨,她也會死。”
對女人折磨,雪陌啊雪陌,果真是一個變態的男人!
劍奴看了看喬靈兒不屑的神色,又看看凝香,凝香對他點點頭,兩個人這才一起離開了。
喬靈兒服下藥之後也果然感覺到自己的內力是在緩緩的回來了,只是之前的那痛楚卻似乎不僅僅是動了胎氣的緣故,如果二哥或者嵐風在這裡就好了。
對待雪陌,之前說的話或許是有些過分了,但是如果相愛的人連最基礎的信任都沒有,那麼她就覺得愛了也等於沒有愛。
雪陌和賀蘭吟都是自尊心極強的人,但是他們也太過偏激了,總想著依照自己的思考方式去做事,卻從來沒有將問題的根本看透。
如果兩個人之間多一點信任,再勇敢一點,也許事情也不會這麼的麻煩。
“嘆氣什麼呢?”一道帶著邪笑的聲音出現在屋子裡面。
喬靈兒抬頭看去,就見一身白衣勝雪的俊美無雙的男子站在了窗前,那模樣,讓人從心底生出一股嫉妒。
“沒什麼!”喬靈兒淡淡的應了一句。
“你倒是一點都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雲中月笑著問道,並且已經往她的方向走了去。
“我為什麼要好奇?”喬靈兒不動聲色的反問。
其實她一開始也並不知道雲中月已經來到了這裡,但是之前跟劍奴、凝香說話的時候看到了一隻仙鶴,仙鶴雖然不少,但是卻讓她聯想到了雲中月,似乎仙鶴已經成為了他的標誌。
“的確是不需要。”雲中月說著一邊已經拿過了她的手腕,單指按在了她的脈搏之上,臉上的邪笑卻是一點都沒有變。
自然,喬靈兒是看不出他的心情究竟如何了。
“我肚子痛是什麼緣故?孩子有沒有事?”喬靈兒壓抑住了心底的緊張問道。
“有我在,你怕什麼?”雲中月淡淡的說道,眼中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聽到雲中月這話,喬靈兒鬆了一口氣,只要孩子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只是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你來這裡做什麼?讓我把欠你的人情還給你了?”
聞言云中月稍稍怔了怔,旋即蠱惑的一笑,道:“加上你肚子裡的,你欠我可不僅僅只是一條命了!”
喬靈兒還未來得及問,頸間忽然一痛,整個身子就被定住了。
“聽好了,之前你身上的毒並沒有完全解除,我只是幫你積壓到了一起,如果你不想自己和孩子有事,接下來你會很痛,能不能承受,就看你的毅力了。”雲中月望著她,淡淡的說道。
聽著雲中月的話,喬靈兒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之前他只是說讓她欠他一個人情,具體關於她身上的毒並沒有說清楚,而今他那依舊是邪肆的笑意卻是讓她不得不在意。
然而,在醫術上,雲中月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所以在此,她並不質疑他的話。
“解開我的穴道,我可以承受住。”喬靈兒淡淡的說道。
聞言云中月微微挑眉,輕笑道:“不會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的,你確定不要我將你的神經麻痺了?”
“就是因為痛了,所以我才能夠更加記得清楚,對我下毒的人,不是嗎?”喬靈兒冷聲道,言語間倒顯得雲淡風輕,但是她的眸光卻凜冽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