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跟她廢話,“如果你過來是因為這份檔案,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不會同意的,我們跟你們公司的齊副總已經達成了協議,就按原來的方案執行,你現在雖然是齊凱那邊對這個專案的主要負責人,但是已經敲定的方案豈能說更改就更改?”
“傳統的材料元素過於平庸單調,而且燈光配合的效果也沒有新型材料凸顯得明顯,南江那邊的主題,不就是突出一個‘新’字嗎?”
古凌莎據理力爭。
席夏夜不以為然的一笑,“新型材料?古經理,你能保證那新型材料就能突出那邊的主題?這新型材料的抗凍效能怎麼樣?防腐效能如何?能承受最大的衝擊力是多大?你接手這個專案之前難道沒有跟你們的齊副總瞭解過,我們已經對這方面做過比對了嗎?”
“行外人請不要不懂裝懂的指手畫腳,急功近利也不是你這樣的做法,新型材料不過是在工藝上投機取巧,我還是選擇你們齊副總的方案。如果你是想踩著他上位,取而代之,那麼我勸你還是不要抱有這個幻想了。我們盛世早已經說過,我們只認你們的齊副總,對你古小姐你,我表示不太信任。如果這是你們齊凱一致的決定,那麼請讓你們的齊副總過來跟我談。”
席夏夜這話自然讓古凌莎臉色僵硬了一下,心裡自然很明白這席夏夜就是明擺想甩她臉的,她不屑的一笑,“席小姐,你其實也不必死扛,還想怎麼樣給我難堪,現在南江專案在你們手裡能不能繼續下去還不一定呢。”
“為什麼不能繼續下去?”
席夏夜漠然一笑,反問了這麼一句。
“難道席小姐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好嗎?”
古凌莎眼底浮現出的笑意帶著幾分譏諷的意味,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情。“我可聽說張副總之前去跟政府那邊交涉的時候,相互之間可是聊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