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雷蒙德自今天后就在也沒有來過。
“喂,雷蒙德那兒去了?”
“……”
“你叫什麼名字?”
“……”
“你們長老什麼的還不準備召見我嗎?”
“……”
瞧瞧,這就是從雷蒙德走後開始給自己送飯的木頭,在經過整整兩天的試驗後雲影終於放棄了從那人嘴裡套話的念頭,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唯一的樂趣就是透過關著的窗子暗暗猜測現在是早上還是下午。
又過了一天,算算這已經是雲影進林子的第十天了,雲影的精神力和體力早已恢復,而今天已經已經是她忍耐的極限,若等到吃完果子還沒有人過來——她就藉助路易維爾的力量將這木屋給毀了再走出去,雲影就不信那些人管得了門,管的了窗,還管的了她掀房子。不過路易維爾的運氣一貫太差,這回他依然沒能光輝亮相。
“雲影?”
端托盤的人開口了?雲影挑著眉朝屋門口望去。
“雷蒙德?”
怎麼人又換回來了?雲影困惑加疑惑。
“是我前幾天父親叫我去外面換了些布料,昨天晚上才回來。”
“哦。”
原來如此,雲影在雷蒙德拖著的果盤中挑個大紅果子咬了一口才繼續說道:“那你現在能接著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呃……”
雷蒙德表情猶疑。
“呃?”
雲影眼神逼人。
“父親那天給我說我不是你的對手,要和你多說兩句就連老底兒都會被套走。”
靠!雲影對那個一看就頑固不化的老頭印象不好到極點,他那是汙衊,絕對是紅果果的汙衊!
“雷蒙德,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大灰狼開始繼續誘導小綿羊。
“不知道……但那天我確實說了很多我不該對你說的。烏瑟麗長老的事明明就和你想知道的事沒什麼關係。”
“啊啊,那個啊,我不也就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嘛,你知道聊天的興趣來了可不就會天南地北的亂侃,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還說說你不願給我多講點兒無傷大雅又有趣的故事來補償你對我的愧疚?”
“哦……”
話說小綿羊臉上漸漸鬆懈下來的神情表明他再次妥協了,雲影心裡頓時像邪惡巫婆般嘎嘎笑個不停,不過她的語氣依然穩的毫無變化:“那麼說說你今天要來帶給我什麼訊息?”
“這個,父親他們現在正在招待羅格的親衛兵,他讓我問問你要不要過去。”
“呵。這會兒想起我來了?”
雲影抱著手臂嘴角溢位一抹譏諷的笑意道:“恐怕是你們這幾天有什麼談不攏,想靠我對他們的影響力來達到你們隱秘的目的吧。”
“雲影……”
雷蒙德諾諾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而云影心裡卻知道勝利的籌碼有多往自己這邊移了一分。
“這樣吧。雖然你懷疑過我,但怎麼說你都是我朋友,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你做得好我就找你的意思來。”
“你說!”
雷蒙德一抬頭雙眼充滿感謝,這讓雲影的罪惡感立刻冒出了長達三秒鐘之久。
“和先前一樣。我問你答,不要廢話,你回答的速度決定了我們何時能去見那些羅格的親衛兵。”
“……好,你問。”
雷蒙德只是稍一猶豫便答應了雲影的條件,而父親的忠告再次被他丟到耳後。
“首先,我是怎麼來到德魯伊領地的?”
是在昏迷時被隱藏在樹冠中的德魯伊給救起來的。
“為什麼我會昏迷?”
“因為阿蛇和阿蛙在擴充沼澤。你被他們身上散發的氣味兒給迷暈了?”
“阿蛇……阿蛙……迷暈?!”
雲影的語氣像喉嚨裡噎了個大雞蛋,她模模糊糊想到了那夜的兩個黑影和陣陣花香——一切似乎都清楚了可又好似什麼都不知道。
“阿蛇和阿蛙你當時應該看見了,他們是沼澤的守護獸。正因為他們每天晚上都盡心盡力的巡護沼澤我們德魯伊的領地才能一直被隱藏的很好。”
“哦,著我大概聽懂了,那片沼澤寬的令人髮指,那絕對是你們與世隔絕的最佳屏障。”
“沒錯,一望無際的沼澤環繞著我們的聚居地。大家要出去只有靠阿蛇和阿蛙馱運。”
雷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