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政委的拿起他的大號玻璃罐子喝口水,一付準備長期抗戰的架式:“清微,不要說氣話。你只要不高興,就會來擦槍,你看看,這個月你都擦5次了,這外殼都擦的油膩膩的,這也不好嘛!”
5次?有這麼多?燕清微看看那些槍,彷彿真的油汪汪的,帶著絲可憐和冤屈。
看來隊里人都知道自己這個習慣,心裡有點好笑,動作也柔和了下來。
她看到喬政委又惦起那個大罐子,頭皮發麻,恍然想到喬政委的妻子,就是治安支隊的唐大姐,昨天出差了。
孩子外地上學,老婆出差,老喬沒事閒的,難保今天會給她開展思想工作到下班兩小時後!
想到這,燕清微無比誠懇地說:“政委,你說的對,我明白了,以後也不會這樣了。”
說完,她迅速組裝起手裡的槍,然後將所有槍支一股腦的掃入槍櫃,動作如風捲殘雲,那叫一個流暢。
喬政委本來很欣慰,可是滿腔的肺腑之言沒倒出來,怎麼甘心:“想通就好。小燕啊,走,到我辦公室坐坐,咱們談談。”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啊!
燕清微百般推脫不掉,在隊員們同情的眼光下,被拉進了政委辦公室。
聽到下班鈴聲響過,樓裡逐漸安靜下來,燕清微苦逼地繼續深化思想、提高認識的談心活動。
被取消表彰,還要被教育。思前想後,燕清微的滿腹心酸淚。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忍不住發文了。不知道這篇怎麼樣。
更新速度沒有上一篇快,可能一週兩次的樣子。
希望有人喜歡,留言支援。
☆、天降影衛
燕清微的父親已經退休,和喬政委曾是同事。
要說這“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改革開放時期的喬爾布什維克”對她動什麼壞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要讓這位展開了談心,想按時下班更是不可能的!
直到燕清微以上廁所為名義,溜出去打了個電話,讓死黨小雯隨後給她打電話,謊稱有急事,終於在下班40分鐘後逃離了辦公室。
燕清微住在C市,是個三線城市,B市是C市的相鄰城市,那裡環境更好,還有幾房親戚,所以她父母退休後搬到了B城住。
兩地很近,週末就能回去,燕清微獨立性很強,父母也放心她自己住。三室兩廳的房子位置不錯,雖然不是市中心,但交通方便,房子又新,是狐朋狗友聚會的營地。
如果順利,開車半小時就能到家,可路上又是不順。已經是交通高峰期,又遭遇工程搶修佔道,燕清微的寶萊駛入主幹道就陷入了堵車大軍。
終於拐了出來,另一條路上也因為車輛聚集發生了交通事故,幾輛車串一起,雖然都不嚴重,可是爭論理賠責任,一時半會兒也通暢不了。
這樣下去何時能到?燕清微一咬牙,乾脆捨近求遠,繞上了高速路。
結果更悲催的事情發生了:她這個路盲,沒弄清出口,結果下一出口遙遙無期,奔出去70公里才有調頭地方,那裡已經是郊外。
燕清微惡狠狠地將手機導航關閉,扔進包裡,然後手捂心臟花枝亂顫——不是她故意在夜裡荒郊發花痴,實在是餓的。
中午氣憤沒吃飯,一直抗到現在,想到還有遙遠的回家路,燕清微強忍一把心酸淚,決定先到加油站服務區買點吃的。
吃了塊蛋糕,想去下衛生間,燕清微氣憤地發現,服務區的廁所鎖了門,貼張大紙——維修中,請諒解。
很少暴粗口的燕清微也忍不住出聲:“靠!”
今天實在是太倒黴了,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洩。燕清微做出一個凜然的決定: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在服務區後面的野地解決一下問題!
於是燕小姐順應生理需要,很不文明但很人道地解決了問題。當她懷著舒爽地心情向停車場走去,忽然被絆了一下,幾乎摔倒。
什麼東西?在遠處黯淡的燈光下,燕清微低頭檢視,竟然是一個人!
一個人,確切地說,一個男人綣縮在地上,似乎神智不甚清楚,被人踩了一腳也沒反應。
燕清微有點抓狂:不知道這個人看到她“解決問題”的過程沒有,甚至無法判斷剛才過去時,這個人在不在這兒。
畢竟光線太暗了,而他又穿著黑衣服,實在不起眼。
天啊,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老天怎麼今天專門跟我作對!燕清微氣憤的握拳。
她離這人兩步遠,喝問:“你是什麼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