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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一顆老樹

常常聽到家屬這樣說,殯儀館上下一商量,就決定在大廳右側加兩盞大瓦數的燈泡,晚上燈一開,那原本幽暗的角落頓時變得耀眼明媚,比陽光還燦爛。

用陳偉的話就是:管它什麼鬼,這麼強的光照下去,怕是也要魂飛魄散了。

還別說,這招真管用,自從加上這兩盞燈後,之後守夜的家屬,再沒提過半夜窗外見鬼之類的話,一直到出了老王家這事。

小鬱知跟我們說,就是這兩盞燈,騷擾到了某個東西,所以保險絲才會頻頻燒斷,怎麼搞也搞不好。

可為什麼之前一直沒事,偏偏這時候出問題了呢?難不成來了個悍鬼?我們都很是不解,小鬱知跟著我們,走去大廳,繞到窗外那棵老樹下。

往前一點點,就是停屍房,老樹旁邊,正對大廳視窗的那個位置,原來停放殯儀館不用的舊車的地方,後來那些舊車都報廢了,那地方就空了,但還堆放了些汽車雜件,例如後視鏡車軲轆什麼的。

小鬱知在四周轉了轉,看看停屍房,問我們這地方現在有沒有存屍體。

停屍房裡當然有屍體,之前顧天宇的屍體還沒有驗完,聽說被切成那麼多片,光是把屍體拼起來就花了不少功夫。

前不久還剛收了個無名屍,正冷凍著呢,不知道有沒有影響。

小鬱知哦了聲,說這就難怪了,這兩盞燈太亮,正對大廳視窗的小道旁的空地處,光線透過窗戶,照在那個碎了一半的後視鏡上,反射的光,就正好照向了停屍房的鐵門。

停屍房的門是由兩扇鐵門組成的,中間有道不小的縫隙,光透過門縫,恰巧照到存屍的那個冰櫃上。

小鬱知說:“這個光,打擾到了人家,人家能不生氣麼?”

我們將信將疑,有些不太相信的問:“不會吧,真這麼巧?”

小鬱知白了我們一眼,說不信晚上自己來看,開啟燈,看看那光會不會照到停屍房裡面去。

陳偉忙不迭地擺手:“拉倒吧,我才不來碰這個黴頭。”

我有些擔心了:“那現在怎麼辦?難不成要把那兩盞燈卸掉?”

小鬱知這次還沒來得及嘲諷我,陳偉倒是先開了口:“你可真是蠢到家了,卸什麼燈泡啊,把那後視鏡丟了不就成了,對吧小傢伙?”

小鬱知咧嘴一笑:“沒錯!”

陳偉得意洋洋,王豔在一旁笑得要命,我有些惱羞成怒,一記飛腿直搗陳偉的屁股,這傢伙反應及時,身子往前一拱,躲開了。

結果正如小鬱知所說,那塊破後視鏡被扔掉後,問題就解決了,後來再接業務,晚上大廳開燈,保險絲沒被燒斷過。

這件事情算是解決了,不過我走到這老樹下面,才又想起,之前我異想天開想要做陰器,埋了一根項鍊在樹底下,現在也不知道那項鍊怎麼樣了。

我也不太記得那項鍊具體埋在什麼地方,現在去挖,會不會還冒血水?

想著想著,我好奇心來了,拉過陳偉和他說。

陳偉一聽這個就來了勁,說:“挖來看看唄,反正小傢伙正好在,不怕!”

小鬱知在旁邊,聽到我倆的對話,問怎麼回事,陳偉搶過我的話,把事情告訴了他,還順便添油加醋的把葛大爺跟我們講的故事跟小鬱知說了一遍。

小鬱知低著頭,先是繞著樹轉了一圈,再仰起頭,望著頂頭的樹枝出神。

我們也跟著抬頭看,老樹不知長了多少年,又高又大,枝繁葉茂,一絲陽光都透不進來。

我瞧了半天,沒瞧出什麼名堂,見小傢伙還仰著頭,忍不住問:“小鬱知,你在看什麼啊?”

小鬱知沒回答我,伸出手,輕撫著粗糙的樹皮,說:“這棵樹好啊。”

這話聽得我們幾個莫名其妙,陳偉湊上去,學著小傢伙的樣也摸了摸樹幹,說:“樹是不錯,不過和項鍊有什麼關係呢?”

小鬱知指指老樹,說:“這棵樹,是棵壇樹。”接著他指指停屍房說:“這棵樹,鎮住了這裡,真的好啊。”

壇樹我從小就聽說過,這是我們這對某一種樹的特殊叫法,並非專指某一科的樹,而指的是某些據說有靈性甚至神力的樹。這種樹有幾個特徵:老、大、奇形怪狀。但也並非完全如此,不是懂行人,基本是分辨不出的。

從前聽著老爸說過,去山上或野外玩時,如果看到形態怪異的老樹,千萬不要在樹地下撒尿,這可能就是棵壇樹,如果觸犯了壇樹,輕則自己的命根子倒黴,比如莫名其妙就腫起來了什麼的,重則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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