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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配對陰婚

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個,所以看到方宏中在給自己兒子操辦冥婚的時候,陳偉私下和我說,該不是則個方可也纏著他老爸要給他討個老婆吧。

我覺得不太可能,因為聽方可的同學說,他們上初中的時候,男生各個春心萌動,看到漂亮的女孩子跟狗見到肉骨頭似的饞得哈喇子往下滴,一到課間休息就湊上去和班上的美女找話說。

唯有方可,還和美女同桌,卻不見他有半點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激動,整天平靜得像尊菩薩,連話都很少和同桌的美女說。

就方可這麼個人,難道死了以後還會纏著他老子給他找個媳婦?陳偉聽了我的話,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他晚熟嘛。”

方宏中給他兒子找老婆,很麻煩,不但生辰八字要吻合,死的時間還不能超過一個月,這樣就麻煩了,我們這就是個鳥大個地方,人就這麼些,按他這個要求,活人還不定一下能找到,更何況是死人了?

後來沒辦法,給方宏中出主意的神棍又想了個法子,就是扎個紙人代替,在紙人身上點上與之吻合的生辰,完了和方可的屍體放一塊,辦完婚事,一起火化,最後連同骨灰一起埋掉,就可以了。

新娘搞定,接下來就是辦婚事了。殯儀館大門和靈堂處貼上白色囍字,院子上空拉了許多線,竄滿了素色的氣球,院子當中搭了個戲臺,不知方宏中他們從哪請了個戲班,一到晚上就依依呀呀地唱,我們聽不懂,也不知唱得是哪出。

白天不唱戲,戲班的樂團就抱著堆傳統樂器盡奏些流行音樂,聽上去不倫不類。

有天上午我們在殯儀館看熱鬧,正巧樂團拉到個曲子,節奏很歡快,我聽著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是什麼歌。

這時陳偉應著拍子哼唱起來,還是粵語:“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兩腳決定不停叫喚跟她回家……”一邊唱,一條腿還在打擺子似地抖。我當時正在抽菸,差點沒嗆過去。

這他媽也太搞了,以前殯儀館接了大業務,也熱鬧,但熱鬧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前所未有過。

這場白喜事鬧騰了三天,轟轟烈烈,日夜不休,把殯儀館搞得跟過年似的喜慶,這讓前來憑弔的人犯了糊塗,見到方宏中一家子,是該說節哀節哀呢,還是該說恭喜恭喜?

方可入土後,殯儀館恢復了往日的冷清,搭的戲臺和那些亂七八糟的裝飾,已被清理掉,看著空拉拉的院子,陳偉對我說,還真有點不習慣。

一個多禮拜後,李師傅在後山修墳的時候,遇到了這麼件事,和那已死掉的方可有關。

這天下午,李師傅做完活,已近四點,他收拾好工具,便往回走,剛走出幾步,彷彿聽到有女人在哭。

李師傅覺得奇怪,這怎麼回事,拜祭的一般也不挑這個時候來啊,就順著聲音,找過去。

他看到一個女人正蹲在方可墓前,雙手掩面,啜泣不止,那哭聲,就是這女人發出的。

這女人看上去蠻年輕,穿著讓李師傅非常不理解,一身大紅。

這本來嘛,來拜祭死人,哪有穿得這麼喜慶的?

李師傅喊了她一聲:“喂。”

那女人聽到有人,停下了抽泣,抬頭看著李師傅。

說到這時,李師傅跟我們說,他一看到這女人的臉,就覺得不對勁了,雖然這女人長得蠻好,但一張臉看上去卻死氣沉沉,一點活人的味都沒。

陳偉聽得緊張,問李師傅:“那你知道她不是人了,那怎麼辦?跑?”

李師傅一瞪眼:“跑?這個時候跑不得喲。”

李師傅告訴我們,當時他就裝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模樣,跟那女人說,天快黑了,趕緊回家去吧,那女人卻用袖子抹著眼睛,跟李師傅說她回不了家,家裡那個不要她了,邊說還又騰出手指了指方可的墳。

李師傅陡然明白了,敢情眼前這個女人,竟是方宏中給他兒子弄的紙人老婆!

講到這,李師傅又跟我們說:“你們小年輕也知道,我怪事見得多啊,但這種事,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我聽得脊背發涼,問他:“那你怎麼辦?”

“怎麼辦?”李師傅晃著腦袋說:“有什麼辦法啊,那個時候,不怕你們幾個小子笑話,我腿都有點發軟了,頭上那個虛汗哦,一陣一陣地往外冒。”

陳偉遞給李師傅一支菸,笑著說:“不笑不笑,你夠膽大了,要換做我們,嚇尿褲子了都講不定。”

李師傅點了煙,接著說,他當時懵在原地,跑又不是,說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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