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張教授是不知道我看到的小玉棺是什麼樣,若是他知道了,恐怕得因為自己這句話吐血三升。
我見他這樣有興致,也不好打擊他,只能應和著一起笑笑:“張教授要是沒有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張教授還完全沉浸在自己發現了一個寶貝的喜悅之中,見我是真的不知道小玉棺的問題,也沒有必要繼續留著我,便讓我先離開。
我逃似的離開了教室,邊走邊咒罵著陳偉這傢伙忘恩負義,也不知道在門口等等我,自己就跑回了寢室。
回到寢室裡,就看到陳偉和小鬱知兩人玩的正開心:“你這小傢伙怎麼又來了,這才分開幾個小時,你又想著陳偉了?”
陳偉很是自豪的笑了笑:“那是,我們兩個現在可是患難兄弟,如果可以,我們兩個應該形影不離。”
還患難兄弟呢,這倆人出去不被人認作父子就算好的了,陳偉這個樣子就整是個人販子的形象,小鬱知那一身道士袍,讓人見到就覺得他的爸媽可能是智障。
想歸想,我可沒有說出來,這倆人現在整天膩在一起,我可不想一下把兩人全都得罪了。
“小傢伙,你老闆娘長得是真漂亮,你是從哪兒找來的這份工作,簡直太享受了。”陳偉對小鬱知說道,眼裡還滿是羨慕的神色。
我原以為陳偉一直在意身上的血跡,根本沒有注意中藥鋪子裡嫵媚動人的掌櫃,沒想到這傢伙表面上不為所動,其實心裡已經惦記上了。
“你可別打她的主意啊,這個老女人不好惹。”小鬱知跟著陳偉說話都開始不正經了起來,那麼動人的一個老闆娘,到他嘴裡反倒是成了老女人,我在一旁聽了哭笑不得。
也幸好他的老闆不在這裡,不然聽到非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小傢伙你這麼厲害,你老闆娘是不是更厲害?她算命準不準?”自從上回小鬱知給他算命,他過了補考之後,陳偉就一直很是相信這些東西,現在連遇到一個老闆娘都要問問會不會算命。
小鬱知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會了,老闆娘算這些比我準多了,一個人什麼時候生,什麼時候死她都知道。”
“這麼厲害!有時間你能再帶我去一趟嗎?”陳偉聽了小鬱知的話,十分的高興,連忙繼續問道,“我想找她也幫我算算。”
“沒問題的,”小鬱知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見他這樣爽快的答應,我可是有點兒擔心,那中藥鋪子裡的掌櫃看著像是瞭解不少事情的樣子,萬一她跟陳偉如實說了,那我不是麻煩了。
我連忙攔著小鬱知扯開話題道:“我們弄沒了追魂草掌櫃的每說些什麼?聽說那藥草很珍貴啊。”
“她見我們回來就應該知道了,所以沒多問。”小鬱知看了我一眼,淡定的說道,“再說了,她既然把那東西給我們,估計已經做好準備十有八九都是拿不回來了。”
“就是我吃的那個東西?”陳偉也插話道,“那麼苦的藥草有多珍貴?那小傢伙你回去記得幫我跟掌櫃的賠個不是。”
我白了陳偉一眼,這傢伙還真是不死心,下回他想要去見那掌櫃的我也是攔不住了,只能找機會,提前讓小鬱知給那老闆娘打個招呼。
“出事啦,出事啦!”我們在寢室裡聊著,就聽到寢室外面又是一陣騷動。
聽到外面那些人激動的聲音,我就覺得有點兒頭疼,我們離開學校去實習也沒有幾天了,怎麼學校裡還總是出事,讓人不得安寧。
陳偉和小鬱知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奇的心,開啟門跟著那些人跑了出去,陳偉帶著小鬱知到人那麼多的地方去,我肯定是不放心,也只能跟著跑了出去。
走了幾步我就感覺到人群聚集的地方有些不太對勁,這分明就是我們之前住的宿舍樓,大門封了許久,根本沒有人進去過,這裡能出什麼事情呢。
我跟著人群走到宿舍樓下,一抬頭就愣在了原地,三樓的走廊欄杆上坐著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孩子,看著十分瘦弱,哭成了淚人,任由風吹動著她的裙襬,臉上的表情生無可戀。
“趕緊去通知輔導員。”人群之中有人大聲喊,但是看熱鬧的人一個都不願意離開,不一會兒樓下就聚集了不少人。
他們都死死的盯著坐在欄杆上的那個妹子,似乎在期待著她什麼時候從上面跳下來,我看了看那高度,雖然可能不會致命,但是掉下來至少也摔個半殘。
我連忙轉身想要擠出人群外,打算找點人來做點什麼防護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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