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度的水中一樣。
這時我們才得以看清自己所處的地方——就是一個隧道。
隧道像是用一根巨大的石柱鑿空中心做成的,四面都是光滑的石壁,沒有一絲縫隙。
隧道盡頭,是一間神秘的石屋。
石屋並不大,大概在十個平方左右,是封閉的,沒有窗,纖塵不染,很難想象這裡居然會有空氣,屋子裡瀰漫著一種古老而幽魅的神秘氣息。
微暗的光十分均勻的散佈在石屋的每一處角落,暗淡歸暗淡,但足以讓人看清物體。
我並沒有發現光源,似乎空氣裡聚集著某種會自行發光的粒子。
石屋只有一張石床,石床上躺著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具已經發黑並且在逐漸風乾萎縮的屍體,即便如此,也能很輕易地判斷屍體的身份,因為他和史澤長得一模一樣。
石床上的屍體是史文。
史文居然死了!真是捉弄人,在我們都認為他應該仍然活著的時候,他卻已經變成了一具貨真價實的屍體。
屍體並沒有腐爛,石屋似乎有神奇的防腐功能。
“這是……”大家目瞪口呆。
史澤搖搖頭,什麼都沒說,站在石床前,呆呆地看了史文的屍體幾秒鐘後,他的臉上忽然露出難以形容的怪異表情。
“史澤,怎麼了?”吳警官問他。史澤沒有回答,而是豎起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吳警官不要說話。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我們彷彿在看一場史澤的個人啞劇表演,並且是一場純面部表情的啞劇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