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根本不知道簡佳人家在幾層幾號。
凌晨兩點,不可能去敲別人家的門詢問,幾個人像賊似的在小區裡轉來轉在,好在碰上一個剛下夜班的人,讓王豔去問了。
結果砸了半天門,沒把簡佳人砸露面,倒是把樓下的住戶砸醒了,一個脾氣火爆的老頭,把我們罵得落荒而逃。
“也許又跑去殯儀館了。”坐在車裡,陳偉敲著方向盤琢磨道。
“那就去看看!”我說。
結果還是白跑一趟,離開殯儀館時還發生了一點小意外,車子怎麼也打不著火,折騰了將近十分鐘,陳偉氣得破口大罵,各種髒詞層出不窮,王豔在一旁又皺眉又撇嘴。陳偉罵得口乾舌燥,再一擰鑰匙,發動了!
“這就叫罵功,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陳偉拍著方向盤,得意洋洋。
“要是那個色鬼也能被你罵服了該多好。”我說。
“那還真說不好,你看,我罵得他連面都不敢露。”陳偉說,我們嗤之以鼻。
“要不這樣。”我對陳偉說,“明天晚上我們就在殯儀館埋伏著,等簡佳人和那個色鬼見面時,你就衝出去施展你的絕世罵功,把那個色鬼活活罵死。”
“唔……”陳偉想了一想,說,“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要慎重,要慎重。”
“明天給小鬱知打個電話吧。”我說,實在沒有心情開玩笑了。
倒是王豔顯得比我鎮靜多了,回到房間,和陳偉談笑自若,似乎一點也不為自己擔心。
陳偉由衷佩服她,說:“嫂子啊,我發現你很有大將風範,臨危不懼啊。”
“可比莫宇強多了。”陳偉接著指著坐立不安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