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什麼?”
戰封囧了,他以為雲軒死都不肯帶他去的。
“那長老他們怎麼辦?”因為戰封雖然沒有喝水,可是卻又那麼一瞬間睡著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有米蒂的存在。
雲軒說道:“你放心,戰青非叔叔他們絕對不會有事的!”
她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相信米蒂的實力。
既然雲軒都這麼說了,戰封沒可能不相信,雖然認識不久,可是她身上總有一股讓人不得不去相信的能力。
三個人影,在黑暗中穿梭。
忽然,其中一個嬌小的身影停了下來,其餘兩個身影也停在了她身邊。
“怎麼了?夜七?”戰青非問道。
雲軒斂眉,耳朵一動,忽然眼裡迸射出驚人的光芒,手一伸,指著一個方向,道:“景家那幫小兔崽子在那邊!”
“真的?”雖是疑問句,可是戰封卻十分地相信雲軒,當即第一個往那個方向衝去。
雲軒囧了,這小子,當真那麼相信她啊?
不過,因為戰封這無條件,無懷疑地信任,讓雲軒感到一陣高興。
當即和流水一起往那個方向跑去。
還沒到達目的地,就已經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了。
“媽的,都這麼多天了,別說高階一點的靈獸了,就連一隻七星的靈獸都沒見到,真是倒黴!”一個男聲在抱怨著。
這個聲音雲軒怎麼可能會忘記?不就是當初在傭兵工會大廳裡面當眾侮辱她和流水是廢物的那個景家青年嘛。
這個聲音戰封也不可能會不記得,就是他,總是有事沒事地就來他們的分家找茬,若不是因為他的實力不夠他高,他早就想狠狠地教訓他一頓了。
“這個景鍾,沒想到在這裡還會看到他!”戰封狠狠地說道,大有想把他剝皮拆骨的意向。
“他叫景鍾?”雲軒沒想到戰封的敵人竟是和她一樣,是同一個人。
“你也認識他?”聽雲軒的口氣,戰封不可能不知道。
“真是巧了!”雲軒輕笑,眼底有寒光乍現,“我們的敵人還是同一個人呢!”
聽到雲軒的話,戰封有些為景鍾感到默哀了,得罪誰不好,得罪這個要命的祖宗,光是一張嘴就能夠說到人吐血。
“景鍾?今天我就讓他改名,叫送終!”雲軒殘忍地說道,一點兒也沒有想要放過景鐘的意思。
得罪她一次,看在景碧晴的面子上,她會原諒他。
雖然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到底是景碧晴的孃家人,可是得罪她第二次,還連同流水一起得罪的話,她可沒想過要再放過他了。
別人都是事不過三,而她卻是犯錯的機會是無雙的,有了第一次,就別想要再犯第二次了。
“若是二伯孃真的要怪罪的話,那就讓她怪那個叫‘夜七’的人吧!”雲軒在心裡暗想道,反正在景碧晴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一個“天真無邪,可愛無害”的小女孩。
而且,要給景鍾送終的,也是那個叫夜七的人而已。
想到這裡,雲軒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送終?”戰封聽到雲軒的話,當即阻止道,“這不可以!”
“嗯?”雲軒回頭,看向戰封,他不是恨他恨到想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的嗎?怎麼現在倒是阻止她給景鍾送終了?
“雖然我很想給這個畜生送終,可是,他是景家分家長老的兒子,而且還是獨苗子,若是給他送終,恐怕會連累到長老他們!”戰封當然知道雲軒的想法,可是他也是迫於無奈的。
“景家分家長老的兒子啊!”雲軒摸摸下巴,那她倒是明白了景鍾為什麼會有這麼驕傲自大的資本了。
在分家裡面,長老就算是最大的了,長老的兒子,還是獨苗子,氣焰更是囂張了。
“難道就這麼放過他?”雲軒確實心有不甘,明明差一步就可以解決掉景鍾了,難道她一個戰家本家家主的親孫女還要受他一個分家長老兒子的氣?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不能來明的,那就來點陰的!”雲軒打死就是不肯要放過景鐘的了,既然明來會連累戰青非,那麼她不介意來點陰的。
而且想起剛剛景鐘的抱怨,雲軒一陣竊笑,他們當然收穫不了一隻高階的靈獸了,只因那些靈獸早就被她和流水一起解決掉了。
這算不算無形中的,陰了他們一把?
“大少爺,我剛剛在那邊看到有戰家分家的人!”一個男人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