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碰上了岑七那小子,不知道會不會再一次變成廢物呢!”
唐奧林的話說的如此不客氣,讓岑潤州和秦二然的臉色齊齊一變,岑潤州語氣不佳地問道:“唐家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可是實話實說!”唐奧林的臉上寫滿了陰霾,道,“場上磕磕碰碰是難免的,實力不如人,死傷也是常有的事情。”
岑潤州的眼神一變,欲要起身,卻被秦二然阻止了,勸道:“潤州倒不用這麼擔心,岑七那小子這麼艱難的日子都過來了,區區一戰,不足為患,更何況,岑七那小子不是有一個大哥嗎?若是岑七有什麼三長兩短,恐怕他的大哥,也不會就此罷休。”
秦二然的這一番話,表明上是勸解著岑潤州,實際上是在警告著唐奧林,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原來秦二然和岑潤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同窗好友,更是患難之交,兩人在天水流域的兄弟感情,可是眾人有目共睹的。
聽到秦二然的話,岑潤州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卻不再理會唐奧林。
廣場如今的氣氛已經達到了沸點,號角聲的吹響,人群中的歡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高臺之上。
“現在比賽開始!”裁判拉長了聲音,說道,“第一輪比試,由秦家的秦三少爺秦易絕對上唐家的唐九少爺唐少崔。”
廣場再一次沸騰起來,歡呼聲,叫喊聲淹沒了一切。
“易絕這小子終於肯回來了?”岑潤州看向身邊的秦二然,有些錯愕地問道。
秦易絕的性子像足了秦二然,喜歡無拘無束,當年留書出走,三十年不曾回過家裡,如今出現,倒讓岑潤州感到好奇了。
“我讓人給他帶個訊息,說我快要入土了,你說這小子敢不回來嗎?”秦二然隨意地說道。
岑潤州一愣,隨後大笑起來,沒想到秦二然為了讓秦易絕“回頭是岸”,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高臺上的秦易絕看到最高看臺上的秦二然,有些無語地瞪了他一眼,秦二然自然是假裝看不到了。
“傳聞秦家三少爺三十年前是一個天才,不知道三十年之後,實力如何呢?”唐少崔看向秦易絕,眼裡顯然的就是一陣不爽。
秦易絕慵懶地看向唐少崔,隨意地說道:“天才不敢當,只不過,小子,別以為年紀小就可以這麼狂妄了,你們家的老不死沒有教你什麼是尊老愛幼嗎?”
聽到秦易絕的話,唐少崔怒目相對。
其實秦易絕今年算起來才五十七歲,在南洛邊境這裡算起來,根本不算大,修煉的強者一般可以有漫長的歲月,上千歲,上萬歲的人也大有所在。
“這麼容易就生氣了,真不愧是唐烏龜的兒子。”秦易絕笑眯眯地說道,“不成氣候啊不成氣候!忠言逆耳,小子,懂吧?”
“你給我去死!”唐少崔再也受不了秦易絕的冷嘲熱諷,大喝一聲,“青雁,鎧化!”
青光閃現,一縷光芒覆蓋在唐少崔的身上,只是可惜,當唐少崔完全鎧化完之後,根本沒有機會出手,就直接被秦易絕一腳踹飛了,直接飛出了高臺,狼狽地摔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易絕。
眾人一愣過來,隨後大聲地歡呼起來。
“易絕冕王!”
“真是太厲害了!”
“一招秒殺啊!”
“半神?”秦二然和岑潤州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易絕。
沒有人想到,秦易絕出去三十年,居然實力增長了這麼多。
唐奧林的臉色十分難看,秦家多了一個半神,那麼他們的勝算又少了一些了。
秦易絕看向唐少崔,不屑地搖搖頭,笑道:“小子,你還真是,弱翻了!”
說完,大搖大擺地走了下去,裁判上臺,宣佈了贏家之後,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比試。
“岑家的七少爺岑七對上唐家的五少爺唐少頓。”
聽到這個訊息,全場的人都狂叫起來了。
昔日的廢物少年,對上如今的天才少年,這場比賽,無疑是最讓人激動人心的。
沒想到剛開始不久,就直接進入高潮了。
岑潤州和秦二然的臉色齊齊一變,有些擔憂地看向高臺之上的岑七。
而唐奧林的心情顯然很好,臉上也“重拾了笑容”,幸災樂禍地說道:“沒想到還真讓我給說中了啊,岑家主,看來你還是替你們家的岑七先準備好身後事吧!”
岑潤州看了唐奧林一眼,怒喝道:“你敢這麼做,我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