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為什麼要戴著面具呢?”看著將腦袋睡在自己腿上的雲軒,戰風弒好奇地問道。
他一點兒也不排除雲軒的親近,相反地,甚至帶有一些熟悉感,彷彿妹妹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這種感覺,隨著和雲軒相處得愈久,就愈強烈。
和雲軒相識,還能做成兄弟,戰風弒從心底裡感到慶幸和愉悅。
“對啊,小夜!”華鴻飛看向雲軒,也十分地好奇,“我都沒看過你的樣子呢,風弒也是嗎?”
“恩!”戰風弒點點頭,回憶起和雲軒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第一次和小七遇見的時候,她就已經戴上了面具了。”
“啊!還真是可惜啊!”華鴻飛搖搖頭,頗有些可惜的意味。
“呵呵!”雲軒輕笑,淡淡地說道,“在適當的時候,會給飛大哥和五哥看看我的真面貌的,飛大哥,不要一臉苦瓜樣,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
“嘿嘿!”華鴻飛憨憨地一笑,伸手抓抓頭髮,臉上飄上兩朵可疑的淡淡紅暈,“這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可不能夠抵賴啊!”
“一言為定!”戰風弒笑著看向雲軒,眼底也有很深地期待。
“一言為定!”雲軒垂下眼簾,等到適當的時候,她一定會讓他們看到她的真面容的。
希望這一天不會太遠。
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一點兒也不像是剛認識的朋友,那種感覺,就像是相交多年,再次重逢的兄弟一樣,無所不談,笑聲傳遍整個夏日,有點暖暖的溫馨。
“全部停下,統統放下武器,舉起手來,我們準備要打劫了。”
雲軒他們的這輛馬車在最前面,自然是最早被迫停下來的,好心情被打斷,任性格再好的人也會不爽,更何況是雲軒這個暴力分子?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唯我獨尊的男子,剛剛那句趾高氣昂的開場白,便是他說的。
“是他們?”
“風流盜賊團?”
一聽見有人要打劫,九十九個傭兵很主動地站在前面來,護客是他們的第一任務,看著自稱是風流盜賊團的人,皺皺眉毛。
雲軒的臉色一沉,坐起了身子:“風流盜賊團?”名字這麼騷包就算了,還玷汙了風流二字?裡面哪有幾個算得上是“風流”的?更重要的是,他們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們的頭上了,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找死了。
“他們是近來打劫得最猖狂,也是最狂妄的一個盜賊團。”華鴻飛在雲軒的身邊解釋道。
“最狂妄?”聽到這個詞語,雲軒顯然不爽了,這個詞語標有她的專利權好不好?
“本來還打算念一場開場白的,既然你們都知道我們的名氣了,那就免了,現在乖乖地把財物拿出來,放到我們前面的這幾個箱子裡面,若是大家合作愉快的話,那麼我們風流盜賊團就不為難大家了,哈哈哈!”
“合作愉快?”見鬼的合作愉快,誰想在被打劫的時候,和盜賊合作愉快啊?
雲軒站了起來,雙手環抱住胳膊,語氣甚是不爽:“能在我面前狂妄的人,不是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就是還沒出生,若是你們堅持要瘋狗擋道的話,我不介意替你們爸媽教教你們,做人應該低調謙虛。”
低調謙虛?
雲軒的話音剛落,全場寂靜,就連風流盜賊團也一陣呆滯。
眼前這個狂妄無比的小子居然敢說教教他們什麼是低調謙虛?應該是她先學學怎麼樣低調謙虛吧?
“你你你?”男子被氣得火冒三丈,“看到你真的不知道我們風流盜賊團的厲害了,兄弟們,給我上,給我狠狠地教訓他們,讓他們哭爹喊孃的?”
男子的聲音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眼前的少年冷若冰霜,一把泛著銀光的軟劍正纏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她輕輕一收緊,他肯定馬上血濺當場。
華鴻飛和戰風弒也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天啊,她的速度太快了,他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她都已經離開他們的身邊了。
戰風弒和玉清濯知道雲軒就是七夜,心裡的驚駭倒沒有多大,而華鴻飛和全體傭兵工會的傭兵們就不一樣了,在他們的眼裡,雲軒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貴族少爺,任誰也沒想到,她的速度居然如此驚人。
火鈴兒滿眼的崇拜,黑擎眼裡有難以置信,戰家隊伍的隊員們也懷疑自己晃花了眼睛。
“哭爹喊娘?”雲軒淡淡地開口,眼睛裡無比淡漠,“我說了,我不介意替你們爸媽教教你們,做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