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你說,我並非溫室裡的花朵的這句話的時候,我便可以百分之一百地確定,這個人就是你了!”
華鴻飛伸手,揉了揉雲軒的腦袋,繼續笑道:“小夜,沒有一個人能夠像你這樣有自信和有自尊的!”
雲軒的眼神一柔,隨即輕笑出聲,道:“沒想到鴻飛大哥你還記得我當初所說的話啊!”
“這個是自然了!”華鴻飛臉上的笑容不曾消散,笑道,“你這句話可是讓我印象深刻啊!”
這些年來,如果不是時常記住雲軒的這一句話“我並非溫室裡的花朵!”的話,怕是他自己也要撐不下去了,可想而知這句話對華鴻飛的感觸和影響有多深了!
或許有人會說這不過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話,不至於能夠讓人作為信仰去堅持,可是當你真的真心認為一個人的所作所為是你所認同的,所向往的,那麼你便會不知不覺中將那個人所說過的話記在心裡面,並且將她所說過的話,當做是自己的信仰和堅持的理由!
見雲軒和華鴻飛在那邊“你儂我儂!”的模樣,所有人幾乎都相信了雲軒就是赤血團長之“子”的訊息了,戰清風和戰清揚兩兄弟來到雲軒和華鴻飛的身邊,戰清揚首先憋不住嘴,忍不住地開口問道:“華鴻飛大人,行雲團長真的是我們師傅的小‘兒子’?”
戰清揚從未聽說過師傅有一個小“兒子”,只知道師傅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寶貝至極的小女兒。
如果說行雲團長就是師傅的那個兒子的話!?戰清揚上下打量了一眼雲軒,隨即搖了搖頭,自己否認了自己,看樣子是不可能的嘛!
“怎麼?難道還有假?”華鴻飛挑了挑眉,很自然地將手搭在雲軒的肩上,對戰清揚說話的時候不似像和雲軒說話那般溫和和有溫度。
戰清揚摸摸鼻子,不自然地笑了兩聲,戰清風當即出來替戰清揚解圍,略微恭敬地說道:“華鴻飛大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畢竟如果行雲團長真的是師傅的‘兒子’的話,那麼我們也算得上是同門師兄弟了!”
華鴻飛看了一眼戰清風,隨即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算是應了戰清風了。
對於華鴻飛的冷漠,戰清風和戰清揚兩兄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詫異或者不敬的表情,或許是說他們已經習慣了華鴻飛的這個模樣了。
雖然華鴻飛的年紀與他們差不多,可是因為那層關係擺在那裡,所以戰清風和戰清揚兩兄弟對華鴻飛還是挺尊敬的,而華鴻飛和戰清風,戰清揚兩兄弟雖然認識,卻沒有過多的接觸,所以算起來並不熟,華鴻飛對他們如此冷漠也是意料之中的,並非所有人都像百里墨玉那樣自來熟!
雲軒見華鴻飛這個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聲,輕咳了一聲,笑道:“我說鴻飛大哥,你至於一臉長輩的模樣嗎?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什麼老妖怪呢!”
從未見過華鴻飛的這個模樣,就算是以前華鴻飛是傭兵工會的少團長的時候,也不見他對自己的傭兵兄弟們這副冷冰冰的模樣,這樣一比較,雲軒反倒是覺得華鴻飛這個模樣有些奇怪了!
聽到雲軒的話,華鴻飛一臉尷尬,而戰清揚先是一臉的訝然,隨即臉上露出了好笑的表情,就連戰清風本人聽到雲軒的話,也忍不住地愣了愣,隨即抿唇忍笑,華鴻飛看了一眼雲軒,瞧見她眼底滑過的狡黠,沒好氣地伸手摸了摸雲軒的腦袋,說道:“小夜,這麼久沒見你,你還是那麼鬼啊!真是人小鬼大!”
華鴻飛自然知道雲軒說這一番話的意思了,他如果還是一副冷酷的模樣的話,怕是和戰清風和戰清揚他們兩兄弟會很難相處,雖然他不是一個心冷的人,只是不善於表達的他只能夠選擇面冷了!
戰清風和戰清揚是雲軒的父親戰無邪的兩個徒弟,而云軒和他們兩兄弟自然就是同門師兄弟的關係了,他和雲軒的關係並非萍水相逢,按照雲軒那對朋友的仗義勁兒,怕是不願意看到他們一直都是冷漠對待的了!
雲軒摸摸鼻子,笑而不言,既然她的意思讓華鴻飛那麼清楚清晰地接收到了,那麼雲軒自然不會否認的了,她確實是在打這個主意!
“你真的是赤血老鬼的小‘兒子’?”瘋子狂狼仍然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向雲軒的眼底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仇視和怨恨!
雲軒轉頭看向瘋子狂狼,唇角一揚,冷冷地說道:“我就是赤血團長的小‘兒子’,那又怎樣?”
既然華鴻飛在大庭廣眾之下幫她承認了身份,那麼她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呢?更何況,雲軒可不想再來多一個瘋子狂狼第二,如此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