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硬泡,但她就是不告訴我身世,也不說為什麼被關進來,估計肯定也非尋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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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紫衣,我警告你,我叫藍嬌龍!藍嬌龍!”我不悅地大聲吼道,我討厭狗尾巴草這個名字,土死了土死了土死了!
“喲,小魔龍小姐,你今天怎麼氣乎乎的?虧我還拼死拼活地帶來木梳孝敬您呢!”紫衣叔粗獷的聲音在潮暗的地牢中特別響亮。
我一見他手中的木梳,氣頓消不少,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梳子,一邊梳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一邊懶洋洋地問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呵……呵呵。”剛才一臉諂媚的紫衣聽到我的話慘笑起來,緊著又問道,“龍小姐,你說人在沙灘上走啊走啊走的,一回頭為什麼都看不到自己留下的腳印呢?”
我倒!這都已經是N天前我給虹衣死士們出的題目了,不過就是答對者能自由放假一天,用得著這麼緊張嗎?要是我答對就能“囚牢放假”那該多好,整天呆在地牢裡,我遲早有一天會發黴的。
“紫衣叔,你這可算是作弊喲,這樣會教壞我這個純潔幼稚的小孩子哦!”我故作一副天真爛漫的童真樣,眨巴著兩隻眼睛瞪著已經滿臉慘笑的紫衣叔。
“啪!”沒來得及躲開,我的腦袋上捱了紫衣一記暴粟,“你還幼稚?我就沒見過六歲孩童這麼鬼的!”
不普通的小男孩
“我的腦袋會疼……”我抱著頭剛想抱怨,就聽橙衣叔和黃衣叔的罵罵咧咧聲由遠及近。
我和紫衣叔不約而同往外面探去,只見赤衣叔抱臂鐵著面孔向我走來,橙衣叔和黃衣叔拖著一個滿身鮮血的老爺爺和小男孩跟在赤衣身後。
“赤、橙、黃衣叔,你們今天大豐收嘛!”我驚歎地叫起來,心中卻犯疑惑,好端端地又抓人進來,還滿身鮮血,已經好幾年沒見虹衣死士抓人了,這次怎麼抓個小孩子。
“豐收個屁,這死老頭的嘴比石頭還硬!”黃衣叔拖著小孩一臉不滿,而那個小孩大概是聽到我的驚歎,艱難地抬起頭怒瞪著我。
哇,好一張玉樹臨風、瀟灑英俊、風流倜儻、發如黑雪、肌似白玉、眸若寶石的……小破孩臉蛋呀!不過這眼光也太犀利了吧,好像要把我祛肉噬骨一般,一身的傷、一臉的狼狽居然擋不掉他身上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
“黃衣叔,我喜歡這小破孩,讓他住我隔壁吧!”我一邊撒嬌地貼到黃衣叔身上,一邊得意地衝那個小男孩挑挑眉,有這傢伙做我鄰居,至少有陣子不會悶了。
“小魔龍,他可不是普通的囚犯,他是……”黃衣叔的話剛說出口,冷麵的赤衣叔就瞪了他一眼,黃衣自知失言立馬閉緊了嘴。
我眼珠子一轉,不等他們交流眼神完畢,又問:“不普通?這小破孩還能是豬窩、狗窩裡出來的不成?”
我這麼一問,立刻又被那小男孩用犀利的目光狠狠瞪了一遍,黃衣叔被我逗笑,一時又忘記自己快嘴的毛病,笑道:“你這鬼靈精的小東西,這回可猜錯,他不是豬窩也不是豬窩,他是龍窩……”
審審小破男孩
黃衣叔的話沒說完,橙衣叔又唬了他一眼,順手把小男孩也拖過去,說道:“亂說什麼,我先把他們綁到木架上去!”
龍窩?!看這小破孩的王者氣息,難不成他還是個小皇帝?那我可有救了,他如果是皇帝一定有很多人來尋他,那我和婆婆不就有救了?我頓時覺得眼前無限光明,嗯,是得好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想到這裡,我回頭天真地衝警覺的赤衣、橙衣叔一笑:“龍窩?那不就是我的本家,這小破孩我還真得好好認識!”
赤衣、橙衣叔見我如此,緊張的神情松然放下,看樣子這小子真有來頭!
我連忙蹦蹦跳跳地跟著橙衣叔去陰暗的審訊室,頂上的水嘀嘀嗒嗒地往下掉,像是進了地獄一般,其實隨著我在這地牢的六年傑出貢獻,審訊室的器具已經改良太多,從鞭子換成雞毛,撓人腳心;從火烙換成瀉藥,讓人瀉肚子……
橙衣叔用鐵鏈子把小男孩和老爺爺結結實實地綁在十字架上後,便走了出去,關門時不忘回頭囑咐我一句:“小魔龍,別玩過火,玩死了不好,知道嗎?”
“橙衣叔,我哪有玩,我是幫你們審……”我氣乎乎地嗔到,還沒說完,橙衣叔就“砰”地把門給帶上了。
老爺爺焦慮地盯著小男孩,看上去只是奴僕,好吧,我就先“審審”這個小男孩吧!
我慢慢踱步到小男孩面前,他玉石一般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