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毀了他的前程。”
明鸞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笑:“是這樣嗎?那還真是難為您了。不過小泉哥才是我的朋友,有什麼意見,也該是他來跟我提。雨停了,我也該走了,多謝您的茶,真不好意思打攪了”說罷便匆匆走出門去,連私房錢和衣服都顧不上了。
明鸞大步大步地行走在山間,越走就越覺得難受。她怎麼就毀了崔柏泉的前程?多掙些銀子給盧姨娘看病,也是崔柏泉自己的願望啊要不是他有這個心,她也不會提議做小生意,如果他真的不願意,難道她還能逼他去做嗎?
如此走了兩三里路,她喘息聲越大,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了。仔細回想,她好象真的沒怎麼考慮過崔柏泉以後的前程,這點好象有些不夠朋友。他今年還不滿十五歲呢,要成為正軍,當上正式計程車兵,至少也要過兩三年。而他在象牙山林場上的差使已經被人看上了,十有**是保不住的,這兩三年裡又該怎麼做呢?總不能坐吃山空。雖然有個左四在幫襯著,但他不過做個製藥的小工,能幫得了多少?崔柏泉想為家人多存些錢,也是合情合理的。她只是想幫他,真不是有心要他荒廢光陰的,至於常常來找他……那是因為她在九市再沒有第二個好朋友了啊
明鸞一邊告訴自己,左四的指責都是子虛烏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