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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肯出發,生怕會被傳染。無奈之下,官差只好滯留此地。

沈氏得知訊息後,趕去看望了侄兒一趟,回來找到洗硯說:“我侄兒病情已經好了,只是病後體弱,尚需調養,卻是不會過人的。如今驛站裡的人視他如猛虎,連飯菜食水都不願提供,叫他一個孩子如何能撐過去?還請小哥幫著請一位大夫來瞧瞧,替他調養調養。”

洗硯猶豫了,便去問陳氏的意思。他原是陳家僕役,自然是聽從陳家人號令行事的。陳氏知道後想了想:“這也是應該的。既是一場親戚,便請了大夫來替他瞧瞧。”

洗硯領命而去,真的尋了個大夫來,替沈君安診治,結果是他確實已經熬過了最兇險的時候,但一日未痊癒,就不該再移動,誰也沒法擔保他這時候就不會傳染別人。至於他眼下痴痴呆呆的模樣,卻是無法醫治了。

聽了大夫的話,沈家人都哭個半死,沈氏急得直跺腳:“哪裡來的庸醫”又讓洗硯再去請一位大夫來。

洗硯向陳氏回話道:“這已經是小的好不容易請回來的人了,城裡的大夫一聽說是天花,都不敢出診,況且又不是正經大戶人家的子弟,還是個罪眷,便是願意出高價診金,那些大夫還要擔心會惹事。請回來的這位大夫在城中有些名聲,不是沒本事的鄉下大夫,說的話自然是有些道理的。”

陳氏嘆道:“好好的孩子病成這樣,別說是親生父母,便是我們旁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