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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從此明鸞母女倆就不必再為一口熱茶水,專門派人走一趟茶房或廚房了。

至於細竹,則嚮明鸞報告了朱翰之交待的一些情況。首先是章啟,他已經連日趕路往京中來,想必最多再過十天,就能到達京城。吏部那邊已經定下了他接任遼東總兵之事,從皇帝到燕王再到朝中百官,都無人反對,事情已成定局。而朱翰之已經另行派人將林氏母子的情形告訴他了,到時候他要如何選擇,也能少受章敬的影響。同時,朱翰之還向燕王說明了章啟與林氏當年和離的真相,燕王並沒有強求他繼續履行與胡家婚約的意思,一切就看章啟自己的心意了。畢竟他是燕王日後要大用的人。

明鸞聽了喜出望外,燕王如今就是大*oss,四叔章啟跟常二夫人胡氏孃家侄女的婚約又是他與開國公做的媒,如今他點了頭,開國公那邊又是親舅公,想必不會不念鵬哥兒是他妹妹親孫子的情份,反幫老婆內姪女的。這麼一來,章敬就算再蹦躂,都是白搭

細竹又提起了章放在西南的情形。據說,馮家人已經自投羅網了,朱文圭被當場拿住,同時被擒的還有馮家的幾個兒孫,如今只剩下馮家幼子馮兆中潛逃在外。章放立了大功勞,如今正協理西南軍務,不日將會折返廣東指揮使司,等待上命安排。皇帝知道了這個訊息後大喜,已經跟燕王商量要把他召回京中了,只等戰事收尾,章放就可以回來了。

明鸞這回是大喜,忙起身道:“二姐姐走得早了,若是還在這裡,聽說了這件事,一定高興得緊”又想起章寂也許還沒得信,便說:“我得去告訴祖父一聲”又想到章啟也快要回來了,林氏還不知情呢,一時間倒猶豫了,不知該先通知哪一個。忽然又記起陳氏剛剛去了東園,不知是怎麼了,便問細竹:“方才我五舅來時,前院都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五舅不等我出來見一面,就先走了呢?我瞧我母親臉色似乎不大好看。”

細竹忙答道:“奴婢方才進府後,見安國侯爺臉色不大好,只跟陳五爺說了幾句話,便端茶送客了。陳五爺才離開,侯爺就吩咐管事的把奴婢們帶下去,說他要去向老太爺請安。他走了以後,三太太才到的,聽說陳五爺已經走了,十分吃驚,問了詳情,就生起氣來。”

明鸞瞪大了眼:“什麼?”別說陳氏,她聽說了,也要忍不住生氣。章敬這是什麼意思?陳宏把章家舊僕送回來,他居然隨手就打發了?他是不是忘了陳家的恩情?

當下明鸞就火冒三丈,叫上細竹,氣勢洶洶地直往東園而去。這件事她一定要向祖父告狀

誰知她才到東園門前,就聽得園前的空地上有人在爭吵,仔細一瞧,正是陳氏與章敬。陳氏板著臉,全身繃得緊緊的,語氣也帶著冷意:“侯爺這是何意?我不過是來向老太爺回話罷了,你為何阻攔?”

章敬把頭扭到另一個方向,慢悠悠地道:“我知道你來做什麼,我勸你一句,既然決定了要留在我們章家守寡,就做好你的本份,別成天想著興風作浪父親年紀大了,身子不好,做晚輩的正該讓他安心靜養才是,你居然還要拿外頭的事惹他老人家生氣,可知道孝道是什麼?”

陳氏氣得直髮抖:“侯爺說我不懂孝道,那我問侯爺,可知道什麼是君子?難道你是個知恩不圖報的人麼?為何待我陳家人如此無禮?”

章敬一臉的不以為然:“我在朝中任武官,本來就不好與文官結交,況且你堂兄即將起復,若是與他來往太過密切了,難免要叫人說閒話,笑話他為求官位攀附我們侯府。為了你堂兄的清名著想,三弟妹還是把這番話收回去的好。”

不等陳氏回應,明鸞就先衝上去了:“大伯父這話說得真夠道貌岸然的只是這清名不清名的,是我五舅舅的事,您會不會管得太多了?更何況兩家本就是姻親,陳家還對章家有恩,對大伯父更是有救父救妻的大恩您這般冷待,回頭外人知道了,不說陳家要攀附章家,只會說章家大老爺是個忘恩負義的人,那樣就太不妙了。為了大伯父的清名著想,您還是向我五舅舅道個歉比較好”

章敬沉下臉:“往常我只聽說你流放在外,禮數上有所欠缺,可袁姨娘好意送了嬤嬤過去教導你,你卻推三推四的偷懶不肯學,以至於在長輩面前如此失禮。你連禮數都不懂麼?”

明鸞冷笑:“我再懂禮數又有什麼用?有人往外頭宣揚幾句我的壞話,我學再多都是假的。要是被人教壞了,更是不知道往哪裡哭大伯父,您就別拿旁的事來顧左右而言他了,咱們這就進園裡去,把方才的事跟祖父說一說,看他老人家如何裁決”

章敬怒道:“忤逆不孝的東西你祖父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