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全力把人打倒的,但對上你,我可下不了狠手。但我不下狠手,就得吃虧,一不小心就叫你摞倒了,怎麼能不害怕呢?”
明鸞聽了心裡高興,耳根都熱了,卻又不想跟他繼續拌嘴,便一扭頭,往屋裡去了。朱翰之連忙跟上。
待進了屋,章寂抬頭看見他們,便打趣地笑問:“怎麼?掛了這半日,總算把鳥籠子掛好了?”
明鸞臉紅紅坐下:“祖父如今也會打趣人了,我不過是擔心外頭的事,就多問他幾句而已。”
“是呀是呀。”朱翰之非常配合地連連點頭,“就是幾句,隨便多問了幾句。”明鸞羞惱,回頭瞪他,他頓時收了笑臉,乖乖坐回原位上。
章寂見狀笑笑,又問朱翰之:“我如今懶得四處打聽去,你大表叔在家裡養傷,就算打發人來請安,也不跟我說外頭的事,至於你四表叔,還在操心他媳婦兒的病呢,因此外頭的事,我竟不清楚。你既來了,就跟我說說吧。皇上立後之事,可曾議定人選了?”
朱翰之忙道:“人選倒是有幾個,只是朝上眾臣爭執不下,因此始終未能決定人選。”頓了頓,他心裡倒是清楚章寂為什麼要問這件事兒,“也有人問大表叔家的表姐,不過姨祖父先上了書,大表叔也上書婉辭,因此表姐的名字已經被朝廷從名單上刪去了。想來三表叔孝期未過,表姐身為侄女兒,本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