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的?少說大話了。”
朱翰之一笑置之,繼而正色問她:“先前我問你們為何不多帶幾個會武的隨從出來接鵬哥兒,姨祖父先是攔著你說實話,後來又拿別的理由來搪塞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你們在府裡過得不如意?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子,敢怠慢你們?”說到後面,語氣已經變得凌厲。
明鸞怔了怔,猶豫了一下,想起章敬這段日子的態度,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跟章寂不同,與章敬本就疏遠,反而跟朱翰之更親近些,也不會顧慮一些事叫外人知道了,會給章家名聲帶來什麼影響,因此很快就下了決定,將這些日子在安國侯府的經歷托盤相告,又說了昨天夜裡章敬勸父拒絕承認林氏母子的事。
朱翰之聽得眉頭直皺:“怎會這樣?從前聽人提起大表叔,我只當他是個正人君子,怎的如今……變得如此勢利?”
明鸞便問他:“你聽到的傳言是怎樣的?大伯父……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嗎?”
朱翰之聽得奇怪:“他是你伯父,難道你還不知道?”
明鸞一窒,乾巴巴地道:“我才多大年紀?跟他分離了五年,五年前我又還小,一天也見不了他一次,能知道他是什麼人呢?我只知道他為人威嚴,跟大伯母夫妻恩愛,也就沒有別的了。”
朱翰之想想也是,便對她道:“你也知道,他妻子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