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就怕你家裡人怪罪……”
“小女家裡人也不會有半句怨言的”沈昭容此刻顧不得許多,滿心裡想的都是脫了身再說。柳璋已經無望,她不能讓自己陷入柳玦這個泥坑裡。
柳璋斜睨著她,面上似笑非笑,早已預料到她會這麼說。這個女子,一心想要攀龍附鳳,若叫她放下身段,勉強屈就柳玦,未必不肯,但若叫她給柳玦做妾,她是斷斷不肯答應的。就此擺脫了她,也是柳家的造化。
這麼想著,柳璋索性打鐵趁熱:“沈姑娘,你可要想好了,日後別後悔想要變卦。若真的當作沒發生過,我們固然不會將你與我大哥在書房裡發生的事透露出去,可你也不能隨意在外頭說話,壞了我柳家的名聲。”
沈昭容眼眶中盈滿了淚水,咬著唇點了點頭:“我說到做到,既然當作沒發生過,就絕不會再與外人說去”
柳璋轉向柳同知:“父親,還是起草一份文書,讓沈姑娘打個手印留證的好。萬一日後有人把這事兒鬧出來了,我們家也有個說法。”
沈昭容心碎含恨地望了他一眼,淚水再度掉了下來。
柳同知倒是個寬厚的人,否絕了兒子的建議:“不必如此。這事兒鬧出去,她更沒臉見人,說來還是她吃虧些。”回頭對妻子說:“管束好下人,別叫人在外頭渾說。好生安撫這孩子幾句,多備些禮,把人送回去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