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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漲上去。他再生氣,只要有兩個孫子哄著,很快就能轉怒為笑。況且看著小孫子們天真可愛的模樣,他心裡自然會多了幾分忌諱,不敢大膽與燕王公然作對的。明鸞心裡有數,也不十分擔心。

果然沒兩天,章寂對明鸞的態度又緩和下來了,還會問她管家累不累,幾時打發陳氏出門,路上的東西都備得怎麼樣了,還表示要親自寫信給親家。明鸞見他先服了軟,便也當作沒前天那回事,仍舊象以前那樣對他親親熱熱的。老人家心裡好受了,雖還有些硌應,卻也不再鬧脾氣了。

轉眼就到了二月初,六部開衙,陳宏果真謀得了一個外放的學政之位,卻是前任因病卒於任上,他要過去接手的。他一得了訊息便送了信到章家,定了本月十八那日起程。明鸞這邊把禮物都備好了,多是京城土儀,又趕工親手給外祖父母各做一件衣裳,再催著人備給眾舅舅舅母與表兄弟姐妹們的禮物。

同樣是在這一日,沈昭容出嫁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八十章 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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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紅白

沈昭容高嫁臨國公長孫,因國公府石家與章家是姻親,喜貼也送到南鄉侯府來了。但章寂早有言在先,不會去觀禮,明鸞也同樣不去。南鄉侯府上下,幾乎人人都受過馮家的苦,怎會去慶賀馮家的外孫娶妻?

倒是章家長房安國侯府那頭,因沈氏掙扎著要去為侄女兒送嫁,卻病得太重了,別說出門做客,就連床都起不來。拼命了半天,她也只能臉色青白、氣喘吁吁地放棄了,卻逼著一對兒女去為侄女撐場子。

文龍心中煩悶,並未答應,就避到府外去了,倒是成天在章寂跟前陪伴。元鳳卻因日夜都在內院住著,想避都避不開,每天清早一睜開眼,沈氏那邊就派人過來召她去了,晚上不到二更天,沈氏都不肯放她回自己房中。她心中愁苦,想起三妹明鸞的提醒,深覺是至理明言,雖然對沈氏仍舊恭敬,卻把往日那點真誠孝順的心思減了幾分。

元鳳因躲不過去,袁氏又勸她不要跟沈氏對著幹,只好去賀喜了,不過不是以沈家親戚的身份去的,反而是打著給姑祖母家的表兄賀喜的名義前去。到了臨國公府,有丫頭來引她去見才進門的新娘子,她也不動,反而要對方帶路,說要去看望姑祖母。只是那丫頭吱唔了半天,就退下去了,在她正覺奇怪時,石家二太太親自過來招呼她,又拉她去跟本家親戚們相見,絲毫不提帶她去見石章氏的話。

元鳳心裡存疑,面上卻不露,冷眼打量著這場婚禮,只覺得比預料的要簡單得多。雖然該有的都有了,但沒有鞭炮聲,沒有鼓樂,全府上下也不曾掛滿紅布喜字,不過是丫頭婆子們換了新鮮服色,又在前院擺了些紅色花草罷了,就連來吃喜酒的親友,也都是幾家與臨國公府有親的,或是石家族中人。

元鳳甚至還認出幾位堂客乃是石家家將的家眷。按京中勳貴人家的規矩,這樣身份的堂客,是絕不會坐到正席上來的,頂多就是在偏院裡招待罷了,如今卻跟幾位有誥命的夫人太太相鄰而坐。饒是如此,所有堂客加起來,滿打滿算也不過坐滿了六桌,不知外頭大席上是什麼情形?

總之,這場婚禮感覺上冷冷清清、安安靜靜就辦完了。若不是中途皇上派人過來頒旨,賞了禮物給一對新人,帶來一點小****,還要叫人疑心臨國公府今日是在給孫子娶妻還是納妾呢但這門親事明明是臨國公自己求來的,如今這般作派,到底是怎麼回事?

元鳳怎麼想都覺得詭異,再瞧同席的幾位親戚家的小姐,還有上席的幾位貴夫人們,人人臉上帶著疑惑,倒也有一二人面露了然之色。

這頓喜宴匆匆就結束了,若換了往日,興許還要斗酒,還要鬧洞房,還有戲,可臨國公府通通沒安排,只說是國公夫人還病著,不好太過囂鬧了。元鳳忍著疑心告別了石家眾人,坐車出了臨國公府,卻沒有回家,反而命車伕直接往南鄉侯府駛去。

等見了明鸞,姐妹倆坐下奉茶,元鳳便說起在臨國公府的見聞,末了道:“若不是知道這門婚事是皇上親自下旨賜的,明說了沈姑娘是去做妻,我料想姑祖父未必有那膽子抗旨不遵,才不曾懷疑石家是存心拿納妾的禮數應付沈姑娘。只是這御賜的婚事辦得這麼難看,皇上脾氣再好,也難免會有點想法。姑祖父這是要做什麼?”

明鸞聽了有些不以為然:“那麼大場面,還廣撒喜帖請了親友去吃酒,哪裡就委屈了沈昭容?如果這是納妾的禮數,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