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出了,雖有物議之故,到底出乎尋常。”
明鸞細細一想,果然如此:“她以前就算自怨自艾,也沒這麼嚴重。不過也許是因為大伯孃跟沈昭容做的事讓她太傷心了。”
陳宏搖搖頭:“你且細想,你從前過的日子是怎樣的?如今過的日子又怎樣?你雖從小兒是在這公侯府第里長大,但足有四五年在鄉下放養,哪裡有什麼忌諱?說的話,做的事,連一樣年紀的男孩兒都比不上你,你外祖父知道了,還再三可惜你不是個小子呢。如今又怎樣?我瞧你方才行動做派,還有說話行事,雖比不得那些從小兒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卻也差不了多少了。”
明鸞聽了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我也知道自己現在變了很多,但母親每天督促著我,祖父也勸我多學學禮儀規矩,我有什麼法子?這裡跟德慶不同,我說話略大聲些,底下的丫頭婆子都要大驚小怪起來,要是給大姐姐聽到了,她還要說我半天呢。我哪裡耐煩天天聽她們教訓?加上滿孝後我就……”頓了頓,手中攪起了手帕,“心裡再不願意,我至少在明面上做出個樣子來,免得人家挑剔我……”
“就是這個了。”陳宏道,“你一個孩子,小小年紀,尚且覺得束縛,你母親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