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活動期間,我跟在你身邊不方便的吧,”艾籮拉理所當然的回答。
“飛坦,讓她回去吧,我們今天還有事,她的確不合適呆在這裡,”芬克斯也開口勸。
飛坦這才鬆了手,把自己手機遞給艾籮拉,“你的號碼。”
乖乖的輸入號碼之後,艾籮拉轉身正準備走,俠客突然又開口了,“對了,艾籮拉,你認識一個用鎖鏈做武器的人嗎?”
艾籮拉想了想,肯定的搖頭,“不認識。”
“這樣嗎?”俠客有些失望。
艾籮拉突然感覺有什麼奇怪的視線在盯著她,抬頭,果然看到小丑變態扭曲的視線。
她皺了皺眉,看向俠客,“喂,你叫俠客是嗎?”
俠客點頭,笑眯眯的看著艾籮拉,“你要叫叔叔才可以喲。”
艾籮拉也露出了笑臉,“那麼,俠客叔叔,我回答了你的問題,可不可以也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呢?”
“什麼問題?”
艾籮拉瞥了眼飛坦,“我不想當著大家的面問,我們出去單獨聊好不好?”
飛坦有些疑惑,但也沒多說什麼看著俠客和艾籮拉出門。
……
“是這樣嗎?謝謝你了,俠客叔叔,”艾籮拉笑得很乖巧。
“小問題而已,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而且你完全可以直接問他本人啊,”俠客依然笑咪咪,一副慈祥長輩的模樣。
“才不要問他本人呢,”這麼說完艾籮拉狀似不經意的提起,“說起來,爸爸手裡關於我的資料,也是俠客叔叔查的吧。”
“……”默然的俠客。
……
飛坦他們等了好一陣才看到俠客再次進來,他手捂著腹側,鮮血直流。
蜘蛛們都愣了,都警戒起來,飛坦更是直接向門口衝去,但是俠客攔下了他,“你去幹什麼?”
“艾籮拉呢?”飛坦明顯對於被攔下這件事不滿,語氣有些焦躁。
“你沒必要擔心,我現在這樣就是拜她所賜,”俠客苦笑,“真不愧是你女兒,下手夠狠,而且速度也很快,我追不上她。”
“她應該不是你的對手,”飛坦皺眉。
“她偷襲,突然就動手了,而且得手後立刻就跑了,”俠客走向瑪琪,“拜託了,瑪琪。”
“她為什麼突然……”飛坦不太明白艾籮拉為什麼會對俠客動手。
“還不是幫你查她資料的事,”俠客搖頭為自己不值,“下次我再見到她非得教教她什麼是尊重長輩。”
飛坦聲音冰冷,“小孩子的惡作劇而已,你既然擺出什麼長輩的身份,怎麼連這點事都容忍不了,我會提醒她下次注意尺度,不過,你若是敢動她,我保證你會後悔,俠客。”
“喂喂,就差沒把我刺死了,你還說只是惡作劇,明明是她不對在先,我教訓一下她都不行,而且,我完全是因為幫了你才收到她的打擊報復,飛坦你也太偏袒她了吧!”俠客不滿的抱怨。
“我的女兒用不著別人教訓,”飛坦對俠客的視線開始變得不太友好,“再說,連她的偷襲都防不住只能怪你自己,”飛坦冷笑,“如果她不是隻是惡作劇,沒準六號的位置要換人了也不一定。”
俠客鬱悶得想吐血,飛坦雖然還是一副陰沉的樣子,但很明顯的為艾籮拉能在打完俠客後全身而退這件事而在得意……
“好了,縫合完畢,兩千萬,你們誰付?”瑪琪收了線起身,問的明顯是俠客和飛坦。
一張卡被扔給了瑪琪,心情很好的飛坦語氣輕快,“雖然這件事完全是你太不小心了,不過,既然是那丫頭動的手,醫藥費我付好了。”
艾籮拉開著車回賓館,心情很愉快,對於刺了俠客一匕首這件事。
可是開到中途後,她開始覺得不妙了,西索那扭曲的眼神讓她有一種不爽的感覺,而且爸爸也說幻影旅團裡直覺很準的瑪琪認為鎖鏈手和小杰和奇牙有關係,和幻影旅團有仇,而且和小杰奇牙有關係的人,她剛巧就知道那麼一位,而且,西索那扭曲的視線,她記起來了,獵人考試最後一場西索在酷拉皮卡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才認輸的。
鎖鏈手,非常可能就是酷拉皮卡。
但是,才學會念不久的酷拉皮卡怎麼可能能夠殺死幻影旅團的主攻隊員呢?
是,制約嗎?
如果是那個傢伙的話,為了報仇會選擇很極端的制約來獲得力量也不一定,畢竟他報仇的慾望如此強烈。
回到賓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