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謙虛,學無先後,達者為師嘛。不瞞你說,我教學的時候,雖然是教語文的,業餘時間也練過一段豎笛呢,單從笛子上來說,你可不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大師?”秋老師說話聲音很好聽,每個字裡都帶著一股子笑意,讓人聽起來覺得很舒服,不愧是教語文出身的。
她的一席話,頓時引起了身邊很多人的附和。
楚揚見秋老師說得真誠,旁邊那些樂迷們也是一個勁的頭點,也就不再矯情,樂呵呵地陪著他們聊了一會兒笛子之後,靜等這些人說明來意。
他可不相信這些人和那些粉絲團一樣,就是過來找他合個影,拍個照什麼的。從這些人進門的表現上來看也不像。這些人,早就過了追星的年紀,如果說是集體跑來和自己學笛子,那倒還是有可能。
&揚老師啊,其實我們這些老夥計們這次來找你,是想讓你幫忙的。”秋老師聊了一會兒之後,終於進入了正題。
&秋老師您請說。”楚揚笑呵呵地說道。剛剛他和這些人聊了半天,就等著這句話呢。對這些人的來意,他隱隱猜到了一些,不過卻不能確定。同時對於這些人的“迂迴”策略,楚揚也有些暗暗好笑。他是一個講求直接的人,不過對方是長輩,人家硬要如此,他也不點破。
&揚老師,我們這些老夥計,是為了你那首《畫眉》而來的。”秋老師看了楚揚一眼,彷彿在考慮如何措詞,說完這句話之後,竟是不往下說了。
&那首曲子怎麼了?”楚揚笑著問道。
&秋老師,還是讓我老孟說吧。楚大師啊,我老孟也是個喜歡笛子的人,但吹的不好,平時愛瞎吹上幾段兒,哦對了,我是燕郊的。我原來啊,有嚴重的偏頭腦的毛病,總犯病,一疼上來就是幾天幾晚的睡不好。你說這事也奇怪啊,我自打那天晚上聽了你的那個《畫眉》之後,唉,連著一個星期,這毛病一次都沒犯過,好了!當時給我高興的呀,簡直是太舒服了,可是這兩天這毛病又犯上了,吃藥打針都不管用,我尋思著毛病好的那幾天,也沒吃什麼特殊的藥,也就是從打聽完你那首曲子開始的。一開始我沒往這上面想,後來呀,我那個在音樂學院唸書的兒子告訴我,說網上有一個什麼貼子,裡面說聽了你的曲子之後,失眠的毛病好了,我就看了那個貼子,後來才知道就是秋老師發的,我看了看下面的留言,居然有好些個那天一塊兒看了那場比賽的人,都有這樣的感覺,我就琢磨著,肯定是你那個曲子的功勞!”
看著這個說話堂音很亮的高大老人,楚揚微笑著點了點頭。事情的經過和他想的一樣,《畫眉》是一首具有“寧神”效果的笛曲,這些人現場聽了自己的演奏之後,一些輕微的精神上的小問題,肯定是有所改善。
&呵,這個您有些武斷了吧,畢竟當天那麼多人演奏了那麼多首曲子,您怎麼能肯定就是《畫眉》呢?”楚揚笑著問道。
&個錯不了,不瞞你說,我那天剛聽完你那首《畫眉》啊,就覺得整個人從心裡到外面透著一股子舒爽,絕對錯不了。你問問他們,是不是都是這個感覺?”老孟說著用手指了指他身邊坐著的那些老人。
聽到老孟的話,這些人都是一個勁地點著頭,顯然是很認同老孟的說法。
一個患有心絞痛的老人,更是激動地說著,自己聽完那首曲子之後,足足舒服了十天,心絞痛一次都沒犯過!
楚揚知道自己賴不掉了,那些人說的感覺,他可是清楚地知道怎麼回事。音修的一些手法,本來就是既可殺人也可救人,特別是對於神魂上的一些損傷,一些寧神溫養的曲子,往往效果比那些丹藥還好。
不過這種事情,他卻是不能親口承認的,否則這些人來找自己,還不沒完沒了?而且還不能收人家的錢,這種事情偶爾做一次可以,多了他可受不了!
&幾位今天來的意思是?”楚揚明知故問道。
&揚老師啊,我們來啊,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著再聽您吹一遍《畫眉》,當然,我們不白聽,我們花錢!”老孟說著,就要掏錢,卻被楚揚急忙制止了。
眼看著其他人也都開始掏錢,楚揚連忙說道:“大家別這樣,錢這個東西雖然人人都喜歡,可我楚揚也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你們既然喜歡我的曲子,大老遠來的想要聽我吹這首《畫眉》,我還能和大家收錢不成?這樣,如眉你立刻安排一下,把二樓的1教室桌椅都挪一下,一會兒我們一塊兒上去。”
&的楚總,我這就去!”小丫頭早就看得目瞪口呆了,她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是為著這個而來,她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