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沒有給楚河帶來困擾,平靜的生活看似回到了他們身邊,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美好……
……
楚河才走到法師隊伍中,還沒開始攻擊,就看到青凜帶著白一鳴回來了,他們是幾分鐘前離開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楚河站定,很快青凜就落到了他面前,楚河問他怎麼了,青凜說白一鳴的狀態不對。
經青凜一提,楚河才發現白一鳴的樣子有點怪。
他的臉很紅,人都已經蔫了,一點精神都沒有,楚河摸了下他的額頭,有些熱,怕是發燒了,青凜指的他的狀態不對,應該是生病了。
治療魔法可以恢復狀態,也可以治療傷口,但類似這種病症便無從治療,白一鳴現在需要的,不是一個魔法師,而是醫者。
該帶他去醫療之所。
楚河向千冽所在的位置望去,後者正皺著眉看這邊,似乎見青凜帶著白一鳴回來而有些不滿,不過見楚河看他,男人直接把頭甩了過去,那樣子,極其不屑。
千冽不可能送白一鳴去醫療之所,即便他答應了,楚河也相信,他會在半路把白一鳴丟了,或者乾脆就讓他一死了之,然後他會說,他是在讓他解脫。
以他自己的能力,根本沒辦法帶白一鳴到醫療之所,他們總不能走著去,白一鳴現在都開始發晃了,恐怕沒到一半就會昏倒,楚河愧疚地看著他,扶住了搖晃的男人。
因為上次的事情,千冽每天都纏著他,不讓他與白一鳴有太多接觸,非橫在他們之間,別說說話,連對視的時間都不給。
被千冽這麼看著,楚河也沒機會注意白一鳴,所以他發燒了他根本都不知道。
即便是前些日子,除了白一鳴主動和青凜說話,青凜都不會特意去看他,他一直是目視前方走他自己的路。而如今,也許是為了讓楚河寬心,青凜乾脆走在楚河另一側,和千冽把他夾在中間,這樣他和白一鳴就各在一邊。
所以白一鳴的狀況,他也不清楚。
“我沒事。”白一鳴強打精神對楚河笑笑,只是那笑容顯得十分無力,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不如地球,即便有這麼方便快捷的法師在,可一旦身體本身出了狀況,能仰仗的還是真正的治療。
白一鳴得儘快到醫療之所去,這麼燒下去不是好現象。
千冽不會幫忙,他又沒有能力,現在他只能依靠青凜。
所以楚河很自然的將目光投向青凜,“快帶他去醫療之所吧,再燒下去人就燒壞了。”
楚河示意青凜把白一鳴接過去,可青凜卻沒有動,他在看楚河。
“我不去了,”楚河表示他不去了,青凜要同時帶兩個人太麻煩,還耽誤時間,他不能和一個病號計較,所以楚河主動把白一鳴的胳膊塞到青凜手裡,他讓他扶好,“我和千冽在戰場,結束後就會回去。你今天就別回來了,他生病了,需要人照顧,交給其他人我不太放心,玄漓那邊,他剛和迪希亞確定關係,兩個人正是膩歪的階段,我們不太方便去打擾他。”
不能一有事情就麻煩玄漓。
青凜這才抓著白一鳴的胳膊,不過他們離的很遠,除了手,身體上沒有一點腰觸。
見青凜扶穩了楚河才鬆開手,他示意他們趕快走,青凜也沒有反對,他讓白一鳴站在前面,他抓著他轉了個身,在他們互換位置的時候,青凜突然一歪頭,他和楚河的臉頰貼到了一起……
“怎麼,這就不介意我和他單獨相處了?”輕飄飄的聲音,帶著青凜慣有的冷漠在耳畔響起。
屬於男人那再熟悉不過的味道沾染到了他身上,還有男人轉身時留在他臉頰上的溫度,楚河還來不及回答,那一身潔白的人便已飛到了空中,楚河看著那腰身筆挺的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沒生病,但是臉也很熱。
青凜在揶揄他……
他知道青凜剛才其實是想問,怎麼,不吃醋了……
楚河傻愣愣的在那站了好長時間才想起來他在戰場,然後有後知後覺的去戰鬥,男人一旦工作起來就很認真,楚河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只是他的心情今天格外的好。
笑容一直掛在嘴邊,害的他旁邊的法師不停的在看他,他的傻笑讓他們心裡毛毛的……
那份快樂一直持續到晚上,青凜在照顧白一鳴,回去的路上只有千冽和楚河,千冽顯然對青凜的離去很不滿,他不解楚河為什麼做那個決定,那個人類那麼討厭……
而且,他們都不是瞎子。
千冽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