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就想把楚河丟到床上,不過礙於他的肚子,千冽還是“輕拿輕放”了。
楚河的背才碰到床面,千冽就跨坐到了他身上,當然,他只是騎在他腿上,沒壓到他的肚子。
楚河剛想說話,就感覺到一陣風從臉上拂過,眨眼間,身上的男人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看著身上那赤膊的人,楚河吞了下口水。
他剛才,只是為了處理蒂娜的問題,絕對不是勾引千冽,他該明白這個道理。
他是權宜之計!
不過,現在恐怕沒辦法和千冽溝通,從剛才到現在,這傢伙就亢奮的不得了,楚河抽著嘴角,勉強笑了出來,“那個,千冽,今天不去戰場了嗎?”
千冽搖頭,楚河從他眼中看到了久違的綠光。
楚河拼命吞口水,他身上的印子還沒去掉,不能再來一次了。
雖然他很想像以前那樣,一把推開他,然後冷冷的拒絕,但透過那天晚上的事情,楚河深知了一個道理,自己欠的帳,總是要還的,這帳一堆積起來,還的時候就差不多會丟半條命。
所以,他現在應該安撫了千冽的情緒,讓他這件事忘記,把那帳抹了。
可現在,貌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該怎麼辦?
楚河一籌莫展之際,青凜推門進來了,楚河將求救的目光轉向他,但片刻後,楚河殷殷期盼的新很快就涼了……
青凜不打算幫忙,他甚至有做幫兇的嫌疑。
感情這兩個傢伙食髓知味了,就為了教訓蒂娜一頓,他這犧牲也太不值當了。
這件事情是楚河曾經熱衷的,和他們做每次也都是不同的享受,至極快感,但是,有一件事情不能忽略,他們是野獸,楚河根本就跟不上他們的體力,每次做到最後,他連叫的力氣都沒了,後面更是被他們磨得又紅又腫,想不是他的了。
做愛這種事情,適可而止是享受,不知節制對其中一方來說就是折磨了,可是這兩個傢伙,平時都很溫柔,言聽計從的,一到這種事上,楚河的話,就一點魄力都沒了。
“青凜……你不是……”真準備和青凜一起胡來吧……
楚河的話沒問完,青凜就做到了床上,和往常一樣,優雅的,高貴的,冷靜的,從容的扯起了他的衣服……
楚河絕望了,所謂玩火自焚,不過如此。
“你剛才,摸的千冽哪裡?”青凜在他們身後,他自然看到了,只是楚河那幾下子下去,他立即感應到了千冽升騰的慾火,這難免讓青凜蠢蠢欲動,他很想知道,楚河摸他哪兒了,那是什麼感覺,會讓千冽那麼激動……
青凜很想嘗試一下。
“我……”只摸了背。
他應該都看到了,楚河正要解釋,千冽已經推起了他的衣服,青凜很配合的借過衣襬,一直拉到楚河的脖子下。因為楚河在反抗。
“別動。”似乎對楚河的不配合很不滿,千冽一把抱起了他,把他放到了青凜的懷裡,那動作還算溫柔,只是有些急躁。
楚河從正面摟著青凜,他看不到千冽,用不用每次一開始就這個姿勢啊……
讓青凜穩定他,千冽就開始為所欲為。
這一招貌似在他們那屢試不爽。
雖然知道那種事情就那幾個步驟,楚河還是會緊張,也很擔心,千冽這傢伙總不按規矩辦事,誰知道他又出什麼鬼主意……
“剛才你怎麼摸千冽的?”青凜又問了一次,然後拉著楚河的手放到自己的身後,青凜的意思很明確,他讓楚河再來一次,不過這回的物件換成是他。
“能不能別做了,太頻繁了,這麼做對胎教不好。”他不想讓他們的孩子一出生,什麼都不知道就先明白這種事情,這期間,應該是聽聽音樂,講講故事什麼的。
這才對孩子的發育有好處。
不過那兩匹狼不懂什麼是胎教。
“是你主動邀請我的。”千冽指的是剛才在城鎮門前的事情,這種時候,他一旦認準了,就會很倔強。
“就做一次。”青凜倒是給了他一個保證,只是那一次,到底是每人一次,還是前後各一次他沒說。
“晚上吧,現在是白天,隨時會有人來的。”楚河還在作垂死掙扎。
“不會。”
“你什麼時候見我們有訪客了,最多也是人類來通知我們戰場發生異變。”
兄弟二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黔驢技窮了,幾度抗爭之後,楚河唯一的辦法,只有投降。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