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他們是兄弟,獸族的顏面何存……
身體瘋狂的時候,夜狂的腦子裡走過很多諸如此類的問題,但是他都不想去管……
就這麼下去吧,像他說的,他們一起下地獄吧。
傲雷在窗前抱了他,就保持著一個姿勢,夾著傲雷腰的腿痠了,他的腰間被傲雷捏出了兩個烏青的印子,夜狂沒覺得怎麼疼,當傲雷在他身上酣暢淋漓的發洩後,夜狂那始終睜著的眼睛,終於顫抖地閉上了……
他吻遍了他的全身,卻沒有碰觸他的唇。
……
床上,夜狂的衣服被傲雷扒了乾淨,他躺在柔軟的床鋪上,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上肆意遊走……
事情已經結束很久了,從那之後他們再沒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傲雷只是躺在床上,單手撐著頭,一邊看著一邊擺弄著他的身體。
被子蓋在他們腰間,只能勉強擋住他們的下身,失去了原有的保暖作用,傲雷摸了一會兒,便笑著問,“我伺候的還舒服?”
傲雷的問題打破了寂靜。
夜狂拿掉了他的手,坐了起來,將那頭散亂的髮束到一起,雖然身體依舊赤裸,但發一整齊,夜狂的感覺完全變了,冷硬,嚴肅……
“你可以走了。”撿起被傲雷丟在地上的衣服,隨意的圍在腰間,他不在乎弄皺或是弄亂,反正這衣服他不要了,沾上了不該沾的東西。
“你這兒比較好,寬敞,舒服,王的房間和我們就是不同,哥,讓我跟著你享受享受嘛。”
傲雷也坐了起來,他扒扒那頭短髮,隨後下了床,男人完美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猙獰的傷痕,象徵著榮耀,也記錄了他經歷的試煉。
他舉止優雅,慢條斯理的走向了夜狂,每動一下,那勻稱的肌肉便繃到一起,蘊藏著無限力量……
夜狂找到了浴室,他正準備進去,就感覺後背一熱,傲雷貼了過來。
他手搭在浴室的門框上,頭自然的前傾,湊到夜狂耳邊,他的動作很自然,也很灑脫,很像調戲婦女的惡霸。
“狂,我建議你不要經常去戰場,既然你要贖罪,就放任他們自由的戰鬥,我覺得,你的出現,無論是對凜或是冽,還有楚河都會有一定的影響,他們應該不想看到你。你還是留在城鎮中,指揮你的獸族,做好一個王該做的事情吧。”
夜狂沒有任何反應,等他說完後,便走進了浴室,傲雷看看男人固執的背影,笑著扒了扒頭髮,然後就跟了進去。
“腳沒軟?”他攬著他的腰,“那很好,再來一次。”
第二卷 戰爭錄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再次見面
第二天,大祭師便跟著楚河去了龍族休息地。
一路上暢通無阻,楚河難免覺得奇怪,他記得以前來這裡時,根本無法靠近,還沒到龍族休息地就被攔住了,今天怎麼沒人理他……
都把他當透明的。
這麼容易讓楚河感到了忐忑。
楚河心裡嘀咕著,跟在他身後的大祭師根本沒注意到這些,他愁眉苦臉的,拖著沉重的步伐前行著……
昨夜,他在他們家王子的房間裡站了一夜崗。
長途跋涉的他一點沒得到休息不說,連飯都沒得吃,今天早上,楚河吃了香噴噴的早餐,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們家王子的伺候,等一切都準備就緒後,楚河才帶著他走出了那可怕的地方。
那兩個王子,對楚河叮嚀又囑咐,臨走前還每人吻了吻他的臉頰,大祭師就不懂了,只是去趟龍族休息地,還都在一個城鎮中,他們用不用弄得這麼難捨難分,好像楚河要去執行什麼艱鉅的任務般……
“你確定不用我們陪你去嗎?”楚河要單獨去見那陰晴不定的龍王,青凜還是不放心,但楚河說這次是有求於人,龍王的脾氣那麼臭,他們去的話很容易起衝突,防患未然,他們還是留在這裡等他的好。
“沒問題嗎?”相較於青凜的冷靜,千冽則煩躁的多,他不想讓楚河和龍王有任何接觸,一想到那天在議會廳,龍王把楚河拉到一旁不知做了什麼他渾身就不自在,那次還是當著他們的面,現在他們不在,誰知道龍王那傢伙又會做什麼。
東敖給千冽的印象,簡直差透了。
“會有什麼問題。”從他決定要自己去見龍王,千冽就顯得很焦躁,楚河安撫的拍拍千冽的肩膀,他總覺得他一轉身,千冽那傢伙就會去撓牆,“我去找唐宋,有他幫我一定沒問題的,你們別擔心,我走了。”
再囉嗦下去就要中午了,楚河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