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是在現代,古代的一切不過是個夢。
“醒了?喝藥吧。”耳邊傳來了福媽的聲音。
“喝藥?”她是死活還有人管嗎?以為就這樣自生自滅了。
“嗯,喝藥吧。”福媽將藥端在她面前。
佑熙望著福媽,也感覺到腳和臉似乎不那麼痛了。“福媽……你給我藥,會不會受到懲罰?”
福媽眼中閃過什麼,似乎有點不認識眼前的佑熙。“喝吧,王爺吩咐的。”
佑熙撐起身體,接過藥碗。“謝謝!”說完,屏住呼吸,小口小口的,喝下了哪苦苦的藥汁。
因為嘴臉的傷痛,她喝的很慢,很慢!
她想快點好起來,所以藥再苦,她也要喝下。
福媽接走了藥碗,佑熙忍不住想,王爺為什麼要管她的的死活呢?
是怕她死了,無法折磨了吧,因為他說過要讓冷夜卉生不如死的。
可惜這裡沒有人相信她不是冷夜卉,不管她怎麼解釋,人家都當她是瘋子或是想為自己脫罪。
福媽什麼也沒說,將一碗白粥放在了佑熙手中,然後轉身離去。
雖然福媽願意照顧她,可還是對她沒好感,冷夜卉,這麼不招人待見嗎?
倒底做了什麼事,讓大家這麼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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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媽似乎不怎麼願意和佑熙說話,默默的送藥,默默的為她處理傷口,默默的送飯。
時間就這樣也過去了半個多月,佑熙的腳也好了起來,除了嘴角邊上落下一道疤痕外,別處的傷已經痊癒。
這半個月是有生以來最痛苦的經歷,或者更痛苦的還在後面……。
佑熙一身鵝黃色外衫,雖然舊了些可是依然無法遮住佑熙的光彩。
她站在門外,活動著腿腳,望著天空中閃耀的星星,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告訴自己,活著就有希望。
淡淡的月光灑在佑熙的臉上,仿若仙子般美麗,清麗脫俗的臉上露出這些天來的第一抹笑臉,她在為自己加油鼓氣。
“夫人!”福媽從這小院的小門外走進來,喊了一聲,也沒行禮。
佑熙露出微笑,輕聲道:“福媽有事嗎?”
福媽皺眉瞧了一眼佑熙臉上的笑,不解,佑熙遭逢這樣的事後,為何還能笑出來。
“王爺宣您去義翰樓。”
福媽的話一出,佑熙的微笑僵硬、消失……。
“可以不去嗎?”佑熙有點害怕見到王爺,從心底怕。
福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佑熙。“王爺的話誰敢不聽,你忘記自己受的苦了嗎?”
是啊,王爺的話就是命令,違抗了王爺的命令,不死也廢去半條命,她已經領教了,該學乖了不是嗎?心真的很害怕,可是卻不能退縮。
“我知道了。”
“走吧!”福媽微微搖頭,簡單說了一聲,便轉身向外走去。
佑熙則跟在身後,向義翰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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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門口,福媽給了佑熙一個眼神,便離開了,佑熙站在門前,猶豫、猶豫,鼓足了勇氣推門進去。
這裡富麗堂皇充滿了威嚴,就是這裡讓她受刑,痛苦了半個多月。
大廳裡一片寂靜,燭臺上燃燒著紅色的蠟燭,佑熙望著四周忍不住圈住了自己的身體。
王爺……不在嗎,她只好向內室走去,內室居然也是如此之大,如此的輝煌。
王爺不是應該丫環成群嗎,最起碼電視裡是這樣,可是這裡一切都是哪一安靜,連個人影走沒有。
佑熙四處張望,如果,王爺不在,她是不是可以安然的離開。
正想著,突然感覺身後襲來一陣涼風,接著一條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著實嚇了佑熙一跳。
身後人散發出的那張冰冷霸氣,讓佑熙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是誰。
“怎麼,嚇到了?”凌嘯陽的聲音鬼魅的在佑熙耳邊響起,溫熱而霸道的呼吸侵犯者她耳邊的肌膚。
他是鬼魅麼,從哪裡冒出來的,難道是傳說中的乾坤大挪移?
“王爺……。”佑熙的後背,貼著凌嘯陽結實的胸膛,身體僵直的甚至有些顫抖。
“不……不要這樣!”佑熙羞窘惱怒,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小手不由自主的去掰凌嘯陽哪肆意的手。
凌嘯陽卻陰狠的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