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熙想著心鈍鈍的痛,痛的快要無法呼吸,似乎能體會到,皇北天的痛相見是看不見的傷痛,不見是綿綿的思念之痛,折磨著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口
雪花落滿了黑色狐裘披風,落在她的黑髮上白色的雪花快要將她淹沒,她卻依然站在飄落的雪花中,望著滿目的蒼茫,靜靜地發呆。
凌嘯陽站在不遠處看著那抹身體,心泛著痛,踩著積雪,向佑熙走去,執起她的手,握在手中,冰涼一片,這個笨蛋女人,究竟在這裡站了多久。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她的手放在唇邊吹著熱氣,而後拉起她的手向園子裡走去。
他知道他說什麼,她都不會理,所以他也選擇沉默,兩人靜靜的走著,只有踩著積雪發出的咯吱聲。
來到園子門前,凌嘯陽卻突然停下,溫暖的手掌捂住了佑熙的眼睛,另一手拉著她向前走。
佑熙沒有反抗,沒有言語,任由他故作玄虛,跟著他的指引前進。
走了幾步,停下,他溫熱的手掌從她眼前慢慢離開,映入她眼中的是一片粉紅色的梅花海。梅花傲雪,淡香撲鼻,置身花海中的佑熙彷彿飄落凡間的花仙子。
只是她的臉上沒有喜悅,沒有激動,只是一片漠然,凌嘯陽也好似習慣了她的冷漠,伸手摺下了一支梅花,放在她的手心中。
佑熙望著手中的一支梅花,想起了它的花語,堅強高雅,傲骨。
他給的,她拿著。
他看著她的眼睛,想從她眼中看到欣喜哪怕是一絲的激動,可是什麼也沒有,只有空洞的淡漠。
他有些無力感,她乖巧的、安靜的彷彿是一個木偶娃娃,也不吵不鬧,也不反抗。
他是不是真的錯了,有些不確定自己這樣的執著是不是真的是對的。
這一個多月,她竟然沒有去急著看皇北天,他該高興,可是,心卻惶然起來。
這樣的沉寂的佑熙讓他害怕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