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這樣的事報警顯然不妥,他就急忙打電話向孟震東報告:“東哥,不好啦,有人來夜總會鬧事那人太厲害了,看場子的弟兄們都被打了!”
孟震東的的老婆還有女兒都已經被送到國外去了,他雖然是一個人在國內,但是並不孤單寂寞,每晚上都有女人陪他睡覺;但是,他並不包養二奶,這並不是說他潔身自好,而是因為他事事謹慎,他覺得包養一個女人麻煩太多,一不留心就會惹上財產糾紛。俗話說紅顏禍水,自己一個幫會老大,身邊有過於親密的的女人往往會壞大事,而且保養女人就像總吃一道菜一樣容易厭倦,反正他的夜總會有的是漂亮女人,只要他願意想玩那一個就玩那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能不斷更新保持新鮮感。
這晚上,孟震東又從夜總會招來一個剛來夜總會掛牌的大學生,身材高挑,氣質高雅,有知識的人就是不一樣,聰明而又有品位,做起愛來熱烈而又不失含蓄,騷情起來絕對不比那些**的專業小姐差,卻又比她們多了一種風韻,把Zuo愛整得簡直就跟風情表演一樣,很有些藝術性。
孟震東牛喘著翻身下馬,依然感到有些意猶未盡。媽的,怪不得當年的那些青史留名的的名妓都是才女,什麼李師師、柳如是、蘇小小這些才女型的表子之所以這麼出名,按照那些附庸風雅的文人說因為他們的才華蓋世,其實那全是他媽的屁話,只怕全是風騷絕世,有才情加上騷情,床上功夫絕對一流,那些嫖過癮的男人自然賣力宣傳,總不能赤裸裸地說什麼騷媚入骨之類的有失斯文的話,所以就冠上了才女之名。古往今來那些大家閨秀中的才女多如繁星,為什麼沒有那麼出名?原因只有一個,他們沒有跟那些無聊文人上床而已,人家就不肯免費宣傳罷了。
孟震東越想越得意,老子嫖女人嫖出了經驗,這些理論如果發表出去估計會震動史學界的。今後玩女人就玩文化素質高的女人,那些庸脂俗粉老子可看不上了。想著想著又蠢蠢欲動起來,那女大學生果然知情識趣,正在用一雙靈活的手幫孟震東撫摩揉搓恢復元氣,見他胯下之物又昂首挺胸鮮活起來,也裝作也動情的樣子主動依偎上來,一雙小手握住了那活物,一番撩撥,孟震東吼了一聲摟住扭動的蛇腰把她翻在了上面,讓她乾脆來個倒騎馬縱送不已,孟震東樂得清閒,伸手抓著了兩隻撲稜稜欲飛的白鴿子
二人正在性急情濃之時,電話鈴嘩啦啦驟響,孟震東如同熊熊火焰上突然澆上了一瓢涼水,慾火升騰化作了一肚子的怒火,誰他媽的這麼不開眼,如果讓老子陽痿了,老子就讓你全家死翹翹。那女人想翻身下來,被孟震東一把扯著示意她繼續。他一手握住電話,一手去捻動胸前那一點顫顫欲落的紅櫻桃。
“媽——媽的,誰這麼不——開眼,啊——真是活膩了”孟震東一邊跟夜總會經理通電話,一邊配合著騎在身上的女人運動,一個電話沒有打完,就被那女人鼓搗得一洩如注。
夜總會經理聽著電話里老板的聲音怎麼跟衝浪似的高低起伏,懵懵懂懂中只能跟著節奏走。孟震東聽完夜總會經理的報告,頓時大怒,媽的,還有不開眼的人敢到夜總會鬧事,真是活膩了,不過自己的那一幫子手下也太無能了,一群人竟然被人家一個人就打得稀里嘩啦的,真是一群飯桶窩囊廢。殺了他,只用槍一擊奏效,但是這個城市自從出了飛賊闖入看守所之後,對槍械的管制嚴多了,只要一有槍聲響起,只怕夜總會明天就得關門。
眼下幫中的幾個頂級好手,就在自己樓下住著,自從受挫於鍾嶽峰以後,他就擔心自身的安危,活著才能樂著,他在幫中抽調了這幾個功夫好又忠心的弟兄日夜跟著他貼身保護。幫中已沒有好手了,他忽然想起了梁慕鴻,對就讓他出手,由他無影腳出手,絕對能把事情擺平。
電話另一邊的夜總會經理聽著電話裡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老闆怎麼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地結巴了?不過夜總會的經理是專管小姐的王八頭兒,一聽那聲音古怪,再聯想到自己親自選的那個女大學生,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差一點兒就笑嗆出來。他掛了電話終於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經理,有什麼事值得那麼高興?”旁邊一手下見經理忽然發笑,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老闆家裡下雨了。”經理強笑道。那人更摸不著頭腦了,這半夜三更老闆家下什麼雨?
梁慕鴻接到電話,本來不想理會孟老大那些是是非非黑黑白白的江湖勾當,但是聽說是有人去夜總會鬧事,心思就有些犯愁,如果自己不去助拳孟老大的臉上肯定會掛不住的,他躊躇了半天就帶著幾個徒弟踢踢踏踏去了夢幻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