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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宇說:哦,既然這樣,那就給我好些。表妹抽口氣,說隨便你把我怎麼樣,今天我是你的。

我們像野獸 九(3)

那時芙蓉賓館在長沙市算好的。馬宇便把車開到芙蓉賓館的停車坪上,停好,覺得這個賓館夠檔次,就下了車。他去服務檯前開了房,領著小徐進了電梯。一走進房間,一股溫馨的氣味就充斥在兩人之間。小徐生長在一戶普通人的家裡,從未走進過賓館,這是她第一次步入一家賓館的房間,當然就興奮地對他一笑,那一笑笑得馬宇心花怒放。馬宇說:你真漂亮。小徐斜睨著馬宇:只是漂亮嗎?馬宇說:你真美。小徐瞥著馬宇,目光由驕傲變得溫柔了,道:你長得也很帥。馬宇抱住了她,你是個極可愛的女孩。小徐說:也是個非常墮落的女孩吧?馬宇說:不,你迷人極了。小徐脫下外衣,露出一件天藍色的薄薄的內衣,內衣緊貼著她起伏的Ru房,使她的身體更加誘人。她走上來親了馬宇的嘴唇一下,一屁股坐到了馬宇的腿上。馬宇在她臉上狠狠親了口,說你的面板真好。小徐吃吃一笑,驕傲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說完,她吐出舌頭在馬宇嘴皮上舔了舔。馬宇感到嘴唇上一陣香甜,好像有股蜜汁從天而降,滴落在他飢渴的嘴唇上似的。馬宇把她放到床上,覺得這是一隻相當好的尤物,便用心地親著她。她在他的親吻下扭動起來,激|情四溢了,好像一條活魚在熱鍋上滾動,邊說: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說著,她覺得熱,把他推開,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馬宇覺得她那對圓挺的Ru房就像兩隻香瓜,不同的是這兩隻香瓜是軟的,並且在一顫一跳。馬宇感到她真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女人,說,啊,你的Ru房長得真美。

我們像野獸 十(1)

伢鱉的弟弟拖把跟伢鱉是一對雙胞胎,拖把只比伢鱉晚來到這個世界上一分四十七秒,但他卻得叫伢鱉哥哥,而且得叫一輩子,這讓他有些忿忿不平。老子只比伢鱉小一分四十七秒,這算個卵?他說,卻得叫伢鱉一輩子哥哥,這讓我真的覺得不公平。所以他就有點欺負他哥哥。哥哥鱉,老子的襪子呢?你把老子的襪子搞到哪裡去了?伢鱉就跟他尋襪子。或者:哥哥鱉,跟我到櫃裡把襯衣拿來,快點。伢鱉就去跟弟弟拿襯衣。或者:哥哥鱉,老子的打火機呢?你偷了吧?伢鱉就紅著臉說:我沒拿。並賭咒說:我崽拿了。弟弟就瞪著哥哥說:那它跑到哪裡去了?難道它自己有腿可以跑?我明明是放在這裡的。伢鱉就跟弟弟上上下下地找打火機,並問:你是不是記錯了?弟弟說:你跟我再找一下。

雖然是同一個時刻從母親的子宮裡來到這個塵世的,但兩兄弟沒一點相像的地方,從相貌到性格都沒一絲相像。伢鱉像母親,母親是一個矮胖子;拖把像父親,父親年青時是長沙市北正街一帶的美男子,當年他倆的父親是北正街一帶女孩子角逐的物件,為此很多女孩子後來都反目成仇了,致使後面的幾十年見了面都不說話,彼此在菜市場上擦肩而過也同沒看見似的。伢鱉的父親之所以同伢鱉的母親結婚是因為伢鱉的母親懷孕了。在上個世紀的六十年代,一個女人懷孕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因為那時候倫理道德在人們眼裡非常強大,猶如一座大山樣一抬頭就能看見。如果你不想死就得結婚,否則,你就只能英勇地臥軌或更加英勇地從西湖路的貨運碼頭上跳下去,要不你就不要做人了。伢鱉的母親未婚先孕就只能去貨運碼頭上跳河,遺囑都寫好了,說自己悔不該一時衝動而同伢鱉的父親發生性關係,結果只能去找馬克思懺悔了。伢鱉的母親含著悔恨的眼淚寫遺書時,伢鱉的父親懷著惶恐不安的心情偷偷來到了伢鱉母親家。那年月,家家戶戶的門窗都是敞開的。他從視窗看見伢鱉的母親在吃飯的桌子上揮筆疾書,時不時抹著眼淚,立即明白壞事了,因為她已告訴他她懷孕三個月了,這讓伢鱉的父親十分絕望。那時候整個社會的道德觀念非常強,哪裡可以像王軍一樣隔三差五地帶女孩上醫院墮胎?他破門而入,將伢鱉母親寫下的遺書撕成碎片,說我們結婚,一結婚就什麼都解決了。伢鱉的母親立即難為情地破啼而笑道:真對不起,害得你娶我這個胖坨坨。伢鱉的父親差不多要哭了,深深地嘆口氣,說不,這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把自己害了。伢鱉的母親很高興,她一個又矮又醜的在北正街飲食店賣饅頭和包子的姑娘,居然把北正街上的第一美男子掘到了手,這讓她整整得意了三年。

拖把長得英俊,還在小學五年級就開始談愛了,不是他找妹子,而是一些早熟的小姑娘向他示愛。他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一輟學就在社會上玩了,像他那個前美男子父親似的,整天不回家。伢鱉雖然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