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進自己的懷抱,寵溺而又無奈的說:“頭髮還在滴水。”
“嗯。”彷彿被驚到了,淺淺立即退出了幸村的懷抱。
“怎麼啦?”看著淺淺只是疏遠的拉著自己的手,幸村不禁擔憂的問,他說錯什麼了嗎。
指了指幸村的衣服,淺淺低下頭,悶悶的說:“弄溼你的衣服了。”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她從來都不認為不知者可以不罪。
“淺淺不喜歡被我抱著嗎?”反正有理的總是他,幸村委屈的看著淺淺,趁著淺淺怔愣的瞬間,健臂一彎,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笑得像一隻偷腥的貓。
“……喜歡。”
“我也喜歡抱著淺淺啊。所以啊,淺淺就讓我抱著吧。”理順著淺淺的頭髮,幸村隨手拿起旁邊的毛巾,細細的梳理著,擦拭著,“不要弄得自己頭疼。”她疼,他心疼。
“精市的頭髮也在滴水。”纖細的手指絞起幸村的紫發,淺淺伸出另一隻手去那幸村手上的毛巾。
“滴到你呢?”將自己的頭髮一股腦的全部攬到身後,幸村避開淺淺的手,問。
“沒有。”悶悶的,淺淺放下手。他的手比她長。
“來淺淺,換個方向,這邊的頭髮基本上幹了。”放開淺淺,幸村示意淺淺靠向自己的右邊,接著給她擦拭另一邊的頭髮。
“衣服溼了。”看著幸村胸口的水跡,淺淺像一個做錯事了孩子一樣,悶聲說。
將淺淺再次按在自己的身上,幸村溫柔的理著淺淺的頭髮,“沒關係,等會再換過。”
“那,精市什麼都不問嗎?”在幸村的安撫下,已經平靜下來的淺淺緩緩的問。
“那淺淺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呢?”她不說,他自然不問,他願意等到她願意的那一天。
“精市,要是你一直等不到怎麼辦?”他居然就這樣委屈的等著她嗎。
“那就一直等著,不然,我還能把淺淺你怎麼辦?”她就是他的劫,他甘之如飴的劫。
“精市,我以前很健康,健康到記憶裡只去過醫院三次。”放鬆的躺在幸村的腿上,淺淺絞弄著幸村的衣角,淡淡的開始敘述。
“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很不喜歡這樣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