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笑,她到底還在奢望些什麼,追逐了這麼多年,到現在她還看不清嗎?
“如果你真的那麼寶貝江淺淺的話,你最好防著真田流觴。”看著幸村的背影,藤原靜雅想起自己的來意,閉上眼睛,撇開頭,揚聲說道。
她也不介意來當這個壞人了,反正,在他的心裡,她估計也沒什麼形象可言了。
“又是你這個女人這次居然來汙衊流觴!”被仁王拉在角落裡的切原在仁王怔愣的瞬間衝了出來,惡狠狠的看著藤原靜雅。他不滿她很久了,每次都欺負流觴!
“切原。”淡淡的叫了一聲,幸村若有所思的看了藤原靜雅一眼,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微笑著對著切原問:“赤也,你怎麼來了?”
“那個,”被幸村叫住,切原摸摸頭,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特意請纓來看流觴的,“我是來替柳學長送東西給副部長的。”
看著切原空空如也的手,幸村也不點破,“是嗎,玄一郎已經回家了呢,正好,你跟我一起去吧。”淡淡的,卻沒有給任何反駁的機會。
“可是……”他是來看流觴的。
“怎麼,赤也不願意嗎?”
“是,部長。”苦著臉,切原跟著幸村離開。
“嘖嘖,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啊。”叉著手,斜斜的靠在牆壁上的,鈴木紗透特地拉著悠揚的聲調說。
“哼,那你呢,現在還不是在曲線救國。”同樣嘲諷的回敬,藤原靜雅慢慢的走到鈴木的旁邊。
“呵呵。”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鈴木紗透看著藤原問:“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特地來扮一回醜人,你不累嗎?”雖然那位剛才的做法明顯是聽進去了的樣子。
“你還不是,為了跡部蓄意的接近江淺淺,不覺得無聊嗎?”她看不起她,她還看不起她呢。
揚著下巴,輕蔑的看著彼此,鈴木和藤原誰都不肯低下自己高貴的頭。
“呵呵。”
“哈哈。”
突然間,兩個人就這樣笑出聲來,帶著眼淚,笑對方,也笑自己。說起來,她們不過都是一樣的可憐人罷了。
“我一直追尋著跡部的腳步直到他親手打碎我的夢。”無力的滑坐下,鈴木平靜的,彷彿在說著別人的故事,率先開口。
“差不多吧,我也是一直追尋了幸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