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煮著咖啡的團長,女生疑惑的問,“真田流觴畢竟不是她的什麼人,而且,這樣做,根本就無法打擊那個江淺淺啊。”
“呵,”藤原靜雅一聲輕笑,看親信實在是著急,於是端起剛才那杯咖啡,緩慢的解釋:“要打擊敵人呢,首先就要了解敵人。江淺淺到立海大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看她和誰走得比較近?能近她身的也就一個真田流觴而已。我們不從她下手,還要去哪裡找突破口呢?”
“可是,難道就指望那個真田流觴?她應該是不會幫助我們的啊。”
“我從來沒有指望過她會幫助我們,只是要她接受我們而已。她,只不過是一顆好用的棋子而已。你呀,眼光要放遠一點。”
“但是,透過您的指導,也許真田流觴真的就可以站到幸村君的身邊了呢?那樣不是得不償失嗎?”
“呵呵,足以站在幸村的身邊,並不代表可以站在幸村的身邊。”放下杯子,藤原靜雅的目光變得渺遠。她何嘗不是足夠資格站在他的身邊呢。
“那您的意思是……”
“幸村之所以對真田流觴特別溫柔,不過是憐憫她,因為她足夠單純的怯弱而已。一旦真田流觴成長成為一個懂得以退為進,審時度勢的人的時候,即使再裝得懦弱,也是不會得到幸村哪怕是多那麼一點點的關注的。”
她這個,本來就是一石二鳥的計謀!
無視手下崇拜的目光,藤原靜雅看著重新煮好的咖啡,緩緩的倒出。
那個江淺淺,成功給勾起了她的鬥志,希望,她不會讓她太失望。
遊戲,不過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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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姐姐。”諾諾的推開學生會淺淺的辦公室,真田流觴從門背後露出一個頭,怯生生的看了看裡面,然後輕輕的推開門。
抬起頭,淺淺看著進來的真田流觴,皺了皺眉頭,再看見門後面的的腳之後,放下了手中的檔案。
“有事?”
“那個,那個……”
“有事說!”靠在椅背上,淺淺看著真田流觴的背後,還是他出來說比較好吧。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幹什麼?”拿出自己最大的耐性,淺淺掃了一眼門外的人,最後將視線定格在真田流觴的身上。
“就是,和我們一起……”
“嗯?”
“去補習。”
“沒空。”簡單的回了兩個字,淺淺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了。
居然都這麼晚了啊,網球部的部活都結束了。
“可是,可是……”如果她不去的話,她要怎麼辦呢?帶著哭音,真田流觴哀求的看著淺淺,好像眼淚隨時都可以留下來。
“什麼?”為什麼她就是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呢?還有門外的那位,他聽著不累嗎?
“可是,流觴很希望淺淺可以一起去啊。”將重音放在一起上,幸村終於在淺淺的目光下走了進來。
“所以?”希望她就要去嗎?她也有她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我們也希望淺淺你可以一起去。”主要是他很希望她會一起去。人多一點,“好玩”一點嘛。
“可是幸村部長,你剛剛交給了我這麼多的工作啊。”指了指堆在桌上的檔案,淺淺好整以暇的看著幸村。
吶,你要怎麼自圓其說呢?
“這樣啊,那就帶過去一起處理好了。”反正他也沒想過要她真的幫忙補習。
一臉我的辦法不錯吧的樣子,幸村微笑著看著淺淺。
“抱歉,還有事。”她沒有那個閒情逸致陪他們一起玩,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淺淺啊,你不覺得自己的生活太單調了嗎?都沒看見你有什麼朋友的啊。”幸村關心的說。
“我……”不需要三個字還沒有出口,跡部的話就在淺淺的腦中響起。
要去嗎?可是她不是很想啊。不去,好像又不是很好?
看淺淺苦惱猶豫的樣子,幸村心裡失笑,不過臉上還是失望的說:“淺淺,你很討厭我們嗎?”
無語,淺淺看著明顯是在做戲的幸村,在心裡緩緩的嘆了口氣,改變主意的問:“什麼時候?”
“現在,大家都在等你哦。”
原來是早有預謀的!淺淺看著幸村,然後微微在唇角拉起一點點的弧度,指了指桌上堆積的檔案,說:“那這一疊東西就交給你。”
“流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