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原本不太屑於這種幼稚遊戲的大孩子們也漸漸參與進來,因為他們發現,這個玩具還真是能夠用來煅煉全身每個發力的股腱強韌度,玩起來也就更加地投入了。
這麼一來,崩床的玩法就更多了,關於崩床的話題在私塾裡也就更加地熱烈了起來。
當私塾裡關於崩床的討論徹底替換了法寶擇主的話題之後,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法寶擇主大會了。
“小寒,還沒好嗎?”張鋤頭站在院子裡,身邊站著兩個兒子,向著屋裡喊著,“你娘已經由陰路上去了,現在都在村塾等我們了,可別讓她等太久。”
“就來了。”小寒笑嘻嘻地從房間裡衝出來,跳到放在院子裡的崩床邊,“收。”
崩床變得小小的,收進了她掛在胸前的儲物荷包裡。
“喲,”張鋤頭即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小寒能夠用儲物荷包了?!”怪不得呢,今天終於理會我了!
他一時都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麼臉色來——他從來不知道,四歲的小妮子,脾性居然能夠這麼犟,真的會連著二十天不和父母說話。總之,以後他可再不敢捉弄到女兒身上去了。
“爹,我們該走了吧?”驚蟄很不耐煩,拉著張鋤頭的手晃了晃。
沒時間給他感慨傷懷,法寶擇主大會可是面對小田村所有人的,只要不是出外遊歷途中回不來的,其他所有人都得在時間到前去村塾報道。
“好好,走走。”張鋤頭從儲物袋中彈出飛行器,一招手,把兒女都攝上了飛行器,“你娘應該等急了。”
半個時辰之後。
村塾房舍前,整個小田村的人,密密麻麻地站成六塊,分別按姓氏區別,也因此,那些還未能自行站立的嬰兒,都被父親抱在懷裡。
小寒家也不例外,孃親是站在鍾家莊那邊的,和大舅二舅他們站在一齊,難得的,今天連外公外婆都來了。
“那個法寶是什麼樣的?爹爹知道嗎?”寒露輕聲地問著。
“爹爹沒見過,”張鋤頭的目光還留在女兒身上,嗚,他的寶貝一心只在儲物荷包上,都不理會他,“恐怕只有老祖見過。”
象他們這類的的對話,同時發生在周圍所有人身上,交頭接耳之聲切切,都是在談論這件法寶。
說起來,法寶擇主,但真正見過這件法寶的人,整個小田村都了了無幾,可以說,除了村塾裡幾位老祖之外,其他人,還真沒有眼福一見。
小寒才不理會這些,說實話,她覺得法寶擇主這件事,和她關係不太大,倒是今天剛剛能夠把儲物荷包使用得周全順暢,更值得琢磨。
畫符原來不光是煅煉靈力的好辦法,還是煅煉神唸的好辦法。
以小寒的年紀,如果不是今天使用儲物荷包時感應到了神唸的增長,倒過去推測出來每每畫符時,除了靈力之外,凝神靜氣時,就已將神念也隨著靈力一齊附在了符筆尖上,才能夠在短短半個月裡,將神念煅煉到能夠使用儲物荷包的最低限度。
為什麼說是最低限度呢。
小寒現在使用儲物荷包時,總算能夠探知荷包裡總共有多大了,只是這種探知並不全面,就象從門外遠處看院子裡的情況一樣,站在左邊點,就能夠看到院子裡,從門口到右對角的情況,站在右邊點呢,又能夠看到院子裡,由門口到左對角的情況。
總之,離站在門口,一眼看到能夠將整個空間盡收眼底的情況還差得多。
而且,她現在神念探進,能夠看到荷包裡的情況,也能夠把一些小東西挪進拿出,但對於那些需要較強神念和較強靈力的大件東西,根本挪都挪不動。
比如二舅給她的幾件法器,千瓣百蕊蓮花形的那個兼護身與飛行一體的法器,還有那條無論妖精鬼怪都能捆綁的無相索,更別提大舅給的全套護身甲衣、褲、履、帽了。
別說動了,看都只能看見它露在外面的一面,就在荷包裡把它翻個面都做不到——她要學的,還多呢。
不過,小寒握著荷包,很幸福地想,先生有說過,今天去私塾的話,就要教她第二套經脈功法了,她的實力又會增長一倍——這就是張家與鍾家由田仙人那兒得到功法的強大之處,每修行多一套經脈功法,實力就會翻倍增長,五套功法對應五行,等五行齊聚,五五歸元,便得成就混元!
而且,從書廳裡看的書裡,小寒也知道為什麼小田村裡的孩子基本都早早結親——混元之後,便要聚陰陽,如果能夠早早得聚陰陽,修行進境還能夠加快——爹爹以四十幾歲之齡便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