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急著練習使用新得的三件法器。”張驚蟄小心翼翼地將兩位法器收進腰間的布囊裡。
“我會最先練習飛行法器,帶上小妹分量正好,再加上你就太重了,我的功力會支援不了太長時間的,”張寒露對自己的功力深淺很瞭解。
看一眼依舊不太開心的弟弟,張寒露收起了法器,勾了勾弟弟的肩膀,“急什麼,你年紀還小嘛,先生說了,你的潛力很強,只要好好學努力練,肯定未來功力會很深厚的。你才入學一年不到,已經是私塾裡功力增長最快的學生了。”
雖然被哥哥安慰了,張驚蟄還是皺著眉,他對自己的功力情況也是瞭解的,“就是增長得快,在控制方面才總是不如意,簡直根本控制不好功力的外放。”
“沒辦法,”張寒露拍拍他,“我也是直到今年才開始漸漸控制得稍微好一點的,不過現在有法器了,先生不是說了,練習運用法器,對控制力方面精進是很有好處的。”
“要不張嘯天那個傢伙怎麼會向我們顯擺他的法器呢。”張驚蟄奸笑,“現在我也有了,哼,看他還拿什麼說嘴。”
“好了,”鍾蘭玉點了點兩個小傢伙的額頭,“乖乖去睡覺,明天還要去私塾上課呢。”
兩兄弟很是聽話,乖乖地將進了沐室洗澡睡覺。
第二天,張小寒醒來的時候,是爹爹服侍她起床的。
大哥和二哥已經出門去上學了。
孃親又不見了——趕著去小集上淘寶了。
小寒洗了臉,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胸前貼肉放著的荷包,軟軟的荷包裡,那朵花蕾的輪廓很是分明,但是,她想將之倒出來再看看,卻怎麼也打不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