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第一次也是你畢業前最後一次這麼直接進去。”
小寒不懂,歪著頭望著父親。
張鋤頭也不解釋,只說,“等你開始上課就知道了,現在乖乖的,跟爹去見先生。”
張鋤頭在門邊吊著的一塊圓潤光滑的卵石上用手指畫了一個符形,門就開了。他抱著小寒大踏步走了進去。
上了七級臺階,就是前院,一個穿著白色文士衫的中年男子微笑地迎上來,“鋤頭,來了?這就是老祖說的小寒?”
張鋤頭很是尊敬地點頭,把小寒放下地,“憫伯父,我送小寒來辦理入塾手續,小寒叫人。”
小寒很乖巧地送上個甜甜笑容,按著以往的慣例在父親的稱呼上加上一輩,“憫伯祖。”
張憫聽了小寒的稱呼,微笑地瞅了張鋤頭一眼,“你女兒倒機靈。”
張鋤頭摸了摸著,“也怪我之前沒和她說清楚,”轉向小寒,“小寒,你是學生,在私塾裡就得叫先生,要等你從私塾裡出師了,才能用親戚間的稱呼。”
小寒馬上改口,“先生。”
張憫的風采實在很有“溫潤如玉”的風範,點頭,“小寒乖,進私塾可不能怕苦哦。”
“不會的。”小寒拍拍胸脯保證,“我一定會乖乖學習的。”
張憫點頭,看了看張鋤頭,“你肯定很關心小寒的資質天賦,來,我們馬上就替她測定。”轉頭拉起了小寒的手,“小寒乖,跟我來吧。”
小寒任先生溫軟的手拉著,跟著他向院子裡走去。
沒走多久,就到了後院,先生推開了門,指著裡面對小寒說,“小寒,我和你爹爹還有些事要辦,你先去停子裡等我們一會兒,好嗎?”
小寒點了點頭,乖乖地鬆開了先生的手,向院子裡走去。
正文 入塾考驗
小寒點了點頭,乖乖地鬆開了先生的手,獨自向院子裡走去。
怪了,明明之前由飛梭上看下來,後院是個演武場,怎麼又變成花園了?到底剛剛在飛梭上看錯了,還是現在自己看到的一切是假的?
從先生推開院門後,小寒就象踏進了個花園一樣,腳下是軟軟的綠草,蔓蔓延延地鋪遍了地面,院子很大,足有幾百畝的樣子。假山石、園圃一樣不缺,還種植了很多有藥用價值的香草藤蘿,一看就知道是靈植,雖然不是萬中選一的珍貴品種,也是千里挑一的難得品種了。
當然也有花和樹,但看種植的位置和數量,這些糾結攀援肆意生長的藤蘿香草,才是重點培植物件。
小寒好奇地左看右望,不時有蝴蝶蜜蜂嗡嗡來去,鳥雀在上空飛來飛去,不時地由一叢藤蔓上飛到另一叢藤蘿上,嘰嘰喳喳的叫聲很是清新爽亮。
空氣裡滿是淡淡香香的草木味,耳朵裡不停地聽見那些小動物發出的聲音,眼睛裡是滿眼的綠草地與分佈得錯落有致的各種靈植香草。
小寒俯下身,伸手扯了扯那柔柔長長的草葉子,不得不服氣地吁了口氣——好吧,眼睛鼻子耳朵手指都顯示出這個花園是真的,而不是在飛梭上看到的練武場。
但她總有種違和感,心裡總覺得在飛梭上看到的那個場子才是真的,而這個園子才是假的。
搞不懂,就放下。小寒現在已經很習慣在有什麼想不通的事情時先放一放了,所以,她繼續向前走去。
在花樹與藤蘿之間,踏著柔軟的草坪走了一會兒,小寒就看到了先生說的亭子。
這個亭子的位置應該算是在花園的正中,離小寒也不算遠,卻讓小寒有點為難。
亭子與小寒之間,隔著一彎清澈的溪水,站得遠遠的,小寒就能夠看清水底的卵石和石縫中探出的水草,水裡還有小魚小蝦米游來游去的。
小溪不算寬也不算窄,說它寬是因為成年人也肯定不能一跨而過,說它窄,又因為它最多隻有一丈多的寬度——沒有寬到需要用船來載人過溪的程度。
小寒抬頭觀察環境,她要去亭子裡,就得過溪,問題是,這小溪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困難的。不過,既然是先生讓她去亭子裡的,肯定有路能夠讓她走過去的。果然沒多遠就有座小橋,是竹子架成的,由小寒的角度看去,橋面橋底撐杆是由碗口粗的竹杆搭成的,架在離地半人高的位置。
那個半人高,是以成年人的高度來算的,對小寒來說,也已經挺高了,而且,站到橋邊,她就呆了下,之前還沒感覺,但到了近前一看,整個橋面只一根粗毛竹,是標準的獨木橋,整個橋面寬度還沒成年人的腳掌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