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番道理!”
中年官員卻是再也不看裴驕,直接向著醫院大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道:“隨你如何去做,雖然確實是有些過了,但是做下的事,就該有被報復的心理準備,那些人也不值得同情……只是啊,你真正想過如此做的後果沒有?不管法律是否只是上位者控制下位者的工具,但是這個社會之所以能夠成為社會,之所以能夠有安全感,就在於這種法律的束縛,否則這個社會會變成如何?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裴驕還沒有回答,反倒是旁邊的龔葉羽也哈哈笑了起來,他邊笑邊說道:“去你媽的,你少他媽的在這裡給老子們玩文字遊戲,所以才最討厭你們這些做政工的人……你也說了不管法律是否只是上位者控制下位者的工具,那又何必說什麼安全感啊,你要明白一件事!”
“我們掙脫者,高等掙脫者,從存在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是上位者了!”
(確實……他沒說錯。)
中年官員和裴驕心裡都產生了這樣的肯定,只是兩人心裡的想法卻是截然不同,當下中年官員再也不說一句話,只是低著頭走向了轎車處,而裴驕也不再理他,只是轉過頭來看向了目瞪口呆的裴岱菀,他正色說道:“小妹,你想要去看看仇人們被我搓骨揚灰嗎?雖然血腥了些,但是既然是殺父之仇,你也可以看看。”
裴岱菀從方才開始一直都處於極度震驚與不可思議中,事實上,自從幾天前,她和她母親被接到北京來時,她就已經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了,而直到這時,她才慢慢猜出這一切估計是和她哥哥裴驕有關,再聽到裴驕的那些言論,當真是足以駭殺人的了,雖然說網路上一直都有一種不鳥政府的言論態度,但是真到了現實中,政府二字依然是天與地那樣,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裴驕居然還敢威脅政府?而且反倒是政府妥協了?裴岱菀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轉不過彎了,不過她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那殺父之仇……裴岱菀當下就握緊了她潔白的小拳頭。
“好!那我們就一起去!”裴驕握住了妹妹的手,他點點頭道。
接著,眾人便在中年官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北京郊區外的院落外,這院落外竟然有好幾處崗位,每一處崗位都有數名軍人在那裡站崗,而中年官員的職務明顯不低,每一處崗位他都只是遞了遞自己的證件,這些軍人略略一檢視之後就立刻放行,甚至連裴岱菀也沒有詢問,就這樣,小車直接駛入到了這院落深處,接著停在了一處小型四合院外。
“這裡是副市長被雙規的地方,因為你的原因,那幾個小混混也同樣被禁錮在這裡,放心吧,這屋裡除了他們以外就別無一人,你把裡面的人全殺了也不會濫殺到無辜者。”中年官員坐在駕駛座上,他艱難的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他卻也不管裴驕幾人到底如何,只是自顧自的從懷裡掏出了香菸,接著便對向車窗一口一口吸起了悶煙來。
裴驕看著那四合院,他冷笑的對中年官員道:“你不向上面報告一下?”
中年官員吐了一口菸圈道:“不必了,當龔葉羽決定支援你時,上面就已經猜到了可能是這個結果……他的性格如何你也知道,所以這是最壞的底線,至於你要那些包庇官員們的性命,一是我做不了主,二是他們也不在這裡,所以那件事卻需要等上一段時間,我也要請示一下上面……”
“不必了。”裴驕深吸了口氣,他從背上解下了槍刃道:“那些人我明天就會去尋來一個個全殺了,就不勞煩你們去抓捕什麼了……你明天直接把他們的資料給我就行。”說完,他直接從車門處穿透了出去。
中年官員沉默了一下,也只能說道:“依你,都依你……”說完,他又開始吸起悶煙來。
這時,一直沉默的龔葉羽擺了擺手道:“雖說曾經出現的墮落者全都是普通掙脫者,高等掙脫者可能不會墮落,但是既然你已經決定由自己去報仇……那可要做好會隨時墮落的心理準備啊,一旦你墮落了,我認識你,但我的紫雷刀可不認識你,那時……生死且各安天命吧。”
“我理會得。”裴驕默默點了點頭,他又看向了裴岱菀道:“小妹,進不進去?先說好,裡面將會發生的事情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加恐怖,若是沒有心理準備,那你就等在這裡看哥哥去報仇……”
裴岱菀心裡確實是矛盾得緊,一方面對於那些殺了自己父親,害得母親也成了植物人的元兇確實是痛恨到極點,另一方面卻是出於一個善良女孩的天性,實在是對這些殺戮什麼的厭惡無比,此刻的她卻是矛盾得很,而裴驕眼見她如此,卻也不再逼她,轉身就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