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了下來。她緊緊的摟著我的腰身,將冰涼的面頰貼在了我的胸膛。感受到有些不對勁,我下意識的將她摟得更緊,低聲問道:“老婆,你今天怎麼了?”
“老公……”幽憂突然哭了。
這是我和她相識以來第一次看到她哭泣,讓我不禁有些手忙腳亂,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低聲問道:“老婆,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那裡做錯了?要是我那點錯了,你打也打得,罵也罵得,你不要哭呀,你一哭我就有點亂了!”
“老公,我沒事!”幽憂被我這一勸,強忍著說完第一句話,再也說不下去了。她伏在我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老公,我要離開你一段日子了!”
“什麼!”我吃了一驚,連忙扶住了幽憂的香肩,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俏臉,急急的問道:“幽憂,出什麼事情了,告訴我呀,為什麼要離開?你要去什麼地方?”
幽憂沒有回答,只是伏在我懷中嗚嗚的哭個不停。手指在她那曲線柔美的背部滑過,一種冰涼的感覺從指尖傳來,我似乎有所了悟。
“老婆,是不是這段時間你幫我療傷,元神能量受到損耗,所以……”
幽憂輕輕點頭,“老公,我需要一段時間來休整調養,同時要將摩戈伊爾他們的能量全部融合,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會再出現了!”
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將幽憂緊緊摟在懷中,我低聲道:“老婆,你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永遠離開我,嚇得我現在還有些頭暈呢?”
“老公,你真的這麼在乎我?”
看著幽憂那哭泣中帶著笑意的絕美神態,我輕輕的點頭,“這個當然,老婆,你我是一體,在我這一生中,沒有任何人比你更為重要。老婆,我愛你!”
聽說讓女人高興的話語莫過於那些最老套,最肉麻的言語,這是自作聰明教給我的。當我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幽憂已經破涕為笑,她輕輕一拍我赤裸的胸膛,低聲道:“肉麻死了,老公,我也愛你!”
我笑了,沒有想到自作聰明的教導還是有點用處的。看到幽憂不再哭泣,我念頭一轉,低聲問道:“老婆,你這次要沉睡多長時間?”
“我不知道。這次你受到黑炎灼體,傷勢嚴重。為了替你療傷,我損失了不少的能量,即使有摩戈伊爾他們的能量相助,我想也需要兩三年的時間!”
“兩三年?”我吃了一驚,看來幽憂這次真的是很嚴重,否則不會休養這麼長的時間。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
如同一隻溫柔的羊羔,幽憂蜷縮在我的懷中,一聲不響,只是用她纖細的手指在我胸口上的傷痕拂過。
那溫柔中帶著一絲絲涼意的玉指滑過我的胸口,令我在剎那間再次湧起無盡的慾望。翻身將她壓在我的身下,我堅決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靈舌在我的口中攪動,唇齒間我感受著幽憂那芬芳的氣息。想到即將與她分別數年,我心中也升起了無盡的傷感。如果沒有幽憂,就沒有現在的天風,雖然平日裡與她笑罵如何如何,但是當面臨分別的一刻,我心中只剩下了戀戀不捨。
幽憂環著我的背,用熱烈的親吻回應著我的熱吻。這種將舌頭相互交流的親吻,還是楚夜留香教給我的方法,好像還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叫做:佛朗西舌吻。至於這佛朗西是什麼東西我就不得而知,只是這種親吻卻令得我再次和幽憂沉迷在那種靡靡的覆雨翻雲之中。
激情過後,我沉沉的睡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幽憂已經不知所蹤。幽香嫋嫋,但伊人卻已經不見,諾大的白玉閣樓中,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個。
一種從未有過的傷感突然湧上了我的心頭,令我有些迷失。
當我第一次被審判的時候,我萬念俱灰,是幽憂讓我重又鼓起了勇氣。在過去近兩年的時間中,她為我改造身體,教授我可以雄霸六界的神功。在被摩戈伊爾他們操練的那段時間裡,我恨過幽憂,但我更清楚,每次當她為我療傷,為我改造身體的時候,她付出的有多麼大!
就在昨夜的那場激情中,幽憂仍沒有忘記將她所剩不多的能量傳給了我。我可以那麼真實的感受到她對我的愛,雖然她並不是一個真實的存在。
淚水無聲的滑落,我哭了。
“老公,不要哭!”耳邊彷彿響起了幽憂那溫柔的聲音,“老公,我們只是暫時的分別,我們還會再次相見。嘻嘻,我希望那個時候你會變得更強,不要讓我整天為你療傷。老公,讓我們各自努力,如果你的表現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