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遠道:“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我來陪你喝。”
阿杜回身在桌邊坐下:“我是不想對著這個木頭死人才準備出去轉轉,既然心少來了,大家就好好喝一杯,這破地方真把我悶壞了。”
“我和雲少有點話要談,你先去門外站個崗,我叫你時你再進來。”看到阿杜氣的眼睛都鼓起來,陳心遠道,“如果你表現好,出了遊戲,我把上次贏來的東西全還給你。”
聽了這一句話,阿杜頓時什麼脾氣也沒有了,拿起酒瓶搶著喝了一大口酒:“你們慢慢聊,我先去方便一下,心少你記得說話算話啊。”
阿杜走出了門,在臺階上坐了下來,低聲道:“兩個男人還要像女人一樣講私房話,讓我來外面喝風,真是他媽的。”不過想到陳心遠的最後一句話,阿杜心裡又高興起來,如果真能把輸給陳心遠的全部都拿回來,自己很快就能東山再起了,到時好好找個美女,打扮成那混蛋精靈模樣樂呵樂呵。
我*你奶奶個熊,我就看多看你一眼,你就把我給射了,什麼玩意兒。以後我有孩子取個名字就叫精靈,火了就打精靈,還沒解氣就操精靈她媽。
第二十四章藍冰是誰?(第二更)
屋裡兩人你來我往連續喝了十幾杯,陳心遠越喝眼睛越亮,趙耀華越喝眼睛中痛苦越深。
“酒和心裡的憂傷永遠隔著一層,喝再多也淹沒不上去。不如說出來,讓我和你一同承擔。”
雲少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用手打著拍子唱到:“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虐。主人何為言少錢,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陳心遠皺眉,伸手按住了酒瓶:“酒不是像你這麼喝的……能讓一個男人如此消沉,除了事業,就是愛情,而你一直沒有很大的事業野心……你到現在為止還對藍冰念念不忘?”
雲少眼中的痛苦之色更濃了,從陳心遠手裡搶過酒瓶,轉過頭看著窗外,仰天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陳心遠一拳打碎了酒瓶,再一腳踢在了雲少的肚子上,將他踢倒在地,喝道:“廢物,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
雲少低吼了一聲,跳起朝著陳心遠胸口就是一拳,將陳心遠連續擊退了幾步,兩人開始廝打起來,各自揮舞著王八拳朝對方身上臉上招呼,很快本來就簡陋的客廳就變成了一片狼藉,期間兩人雖然聽到了就餐的風笛聲,卻沒有理會,而帕克也被什麼事情耽擱,沒有如約前來。
屋外的阿杜看的不亦樂乎,“打下面,打下面,用膝蓋頂,哎呀,真笨……”
後來兩人都打的沒力氣了,一起躺在地上喘著氣看著天花板,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雲少一邊笑一邊咳嗽道:“不錯,你小子現在力氣真不錯。可惜喝多了,不然早把你幹趴下了。”
“你就吹吧。”胡鬧了一陣,陳心遠感覺將進入遊戲後的鬱悶發洩了不少,能將一個身處逆境的人的情緒迅速扭轉的,除了女人,就只有兄弟。
“你怎麼也跑這裡來了?”
“在家裡整天借酒澆愁,我爸估計怕我廢了,就把我拎出了家。剛開始我還以為會被送到療養院或者戒酒中心什麼的,沒想到是送我來玩遊戲。”
“嗯,你還記得藍冰的臉嗎?我都已經只有模糊的印象了,只記得她笑起來的時候很美。”陳心遠知道越不願觸碰的傷,偶爾浮起就會越痛,還不如時時拿出來曬曬,最後就會麻木,也比較會容易有一個好的心態。
沉默良久,雲少眼神迷離的道:“我又怎麼可能會忘記,只是每次想起心就會好痛,幾乎都無法呼吸,你知道心痛的感覺嗎?我每次都以為我會死掉。”說著便要去拿酒瓶,想起被陳心遠打碎了,不由長長嘆了口氣:“你拳頭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硬了,新手訓練營裡下了不少苦功吧?”
陳心遠沒有理會雲少的問題,只是揪著一點不放:“藍冰你看她性格好像很溫婉的樣子,有時候其實性格非常很好強,而且很容易發小脾氣……”
雲少側過了身:“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而且你又何必說一個死去靈魂的壞話!”
“我沒有說她壞話。因為你愛她,而且她死了,所以你想的完全都是變成她的好,就像很多人回想初戀情人都覺得比現在老婆好一樣,其實只不過是你自己內心中把她想成了一個完美的人。
你越這麼想,內心就越痛苦,其實她也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