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長的假期,這是對特別學院的一種有待,也是優秀的,特別的學院才能享受到的特殊待遇。
可偏偏弗蘭克斯坦實驗室這邊的事情,卻讓自己即便能夠離開巴拿馬,但也沒有辦法回到美國陪女兒,這事兒讓金賢泰很是不爽。
雖說有安妮和安德魯照顧可可,想來可可的安全以及生活方面,是不需要有什麼擔心的。
但作為一個父親,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女兒,這是很‘痛苦’的好不好。
賽琳娜並不知道此時此刻金賢泰的心思,因此她倒是心情很不錯的回應說:“不管有什麼樣的危險,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就沒有關係,而且我可以保護你不是嗎。”
說著話,賽琳娜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在她的右手手心內憑空出現了一團幽藍色的電弧,彷彿她在用這樣的方式對金賢泰說明,自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普通的小女生了,現在的她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甚至可以保護自己喜歡的人了呢。
金賢泰做了一個手勢,隨即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女兒可可的電話號碼。
“我想給可可打個電話,這麼多天沒有聯絡她了,所以我很想她。現在我們要去阿富汗,天知道這一次又要待多長時間。”
賽琳娜很是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起身離開,走到了在吧檯的弗羅斯特和馬修那邊,給金賢泰留出了一點點的私人空間。
“頭,你和威廉很熟?”
金賢泰是這兩年在美國比較出名的年輕人,畢竟他年紀輕輕就擁有了那麼龐大的財富,同時起家和他的經歷也堪稱一波三折,所以馬修和弗羅斯特對金賢泰當然很好奇了。
並且更讓二人好奇的是,自己的頭賽琳娜,居然看起來和這個年輕的富豪很熟悉的樣子。
因此當賽琳娜來都了吧檯後,馬修忍不住的問了一嘴。
“我和威廉當然很熟,從小我們就認識了,甚至我連他和別的男孩比賽尿尿有多遠這種可笑的事兒都見識過。”
提起曾經的這些‘過往’時,賽琳娜的眼神變得很是迷離,像是在懷念,也像是在回憶。
但不管怎麼樣,賽琳娜的這番話也算是證明了一點,她和金賢泰真的很熟,並且還是那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弗羅斯特一直盯著賽琳娜,觀察著她臉上的神情波動。
雖說弗羅斯特有窺探他人思維的能力,但這種能力弗羅斯特卻不會在自己人身上用,這是她的一個規矩。
所以她沒有窺探賽琳娜的思維,因此也就不知道賽琳娜在回憶著什麼樣的場景。
不過弗羅斯特透過觀察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發現。
她發覺賽琳娜對金賢泰,貌似有著一種很曖昧的情愫。
這個發現讓弗羅斯特頓時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女孩子嘛,即便擁有超過普通人的特殊能力,但終究女孩的性子還是無法改變的。
馬修很是詫異的看著賽琳娜,顯然這位從哥譚市走出來的年輕人,沒想過自己的組長居然還會認識金賢泰這樣的人,因此他覺得很意外。
賽琳娜看到一臉詫異的馬修,笑了笑道:“你不要這麼詫異的看著我,其實這沒有什麼可值得奇怪的,威廉和我一樣都是聖胡安修道院的孤兒,當初我去修道院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那兒了。”
噢,是了。
馬修這個時候想起,貌似關於金賢泰的新聞中,的確是介紹過他是孤兒出身的這個資訊。
只是他沒有想到,賽琳娜也是孤兒。
“頭,你有這樣一個朋友,又何必要進入神盾局呢。畢竟局裡的一些任務太過於危險了,你完全可以讓威廉幫你一把的。”
馬修收起了自己詫異的表情,很是疑惑的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的確,如果要是有這樣一個朋友,並且還很熟悉,出身也一樣,那為什麼不讓他來幫一幫自己呢。
只要對方願意的話,賽琳娜完全可以不用做神盾局這份工作,每天去冒險了。
至少這樣的生活在馬修看來,不是賽琳娜這樣的女孩子應該選擇的。
弗羅斯特很安靜,她沒有插話進來。
不過她卻一直在觀察著賽琳娜的反應,並且時不時的用自己的眼角餘光撇一下金賢泰。
說來也是奇怪,弗羅斯特這位出身有錢人家庭的千金小姐,從來都沒有見過金賢泰,對她來說金賢泰是一個很陌生的人。
但偏偏當弗羅斯特見到金賢泰後,她卻沒有來由的從心底冒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