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些無業遊民每個月6000美元,這簡直就是一個國際笑話,即便是最發達的瑞士都沒有這樣好的福利,難道馬丁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大便?
喬納森聽老喬治說起這件事兒後,頓時笑出了聲來。
“哈哈哈,不是吧,馬丁會這麼胡鬧?”
老喬治聳了聳肩膀:“我可不是開玩笑,馬丁真的這麼做了,並且還還是吸引了一批人跟隨他一起胡鬧,畢竟這事兒要真是做成了的話,那些‘寄生蟲’們可就又有了一項好福利不是嗎。”
喬納森慢慢收起了笑容,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
“你說的沒錯,這些傢伙總是得寸進尺,他們已經有了【平權法案】還不夠,居然還想要躺在家裡不勞而獲,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對於路易斯安那所發生的事情,在喬納森看來就是胡鬧。
這樣的事兒放到國際上,那都是一個笑話好不好。
每個月6000美元也虧那些人喊得出來。
要知道一個正經在外工作的人,一個月稅後也不過才拿3500美元薪水而已,但那些整天不想著出去找工作,在家裡浪啊浪的貨色,居然想要躺在家裡就能拿錢這種好事兒,這也太……
老喬治這個時候繼續說道:“你以為馬丁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口號就是個笑話嗎?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不過他只是用這樣的方法來召集一些爛人罷了,其實他自己也不指望自己的想法能夠透過,實際上的目的不過是給我們執政黨添亂而已。”
老喬治說出了對方的本質。
保守派陣營的人從執政黨變成了在野黨,並且名聲也隨著鷹派執政後在媒體上不斷披露其**交易而敗壞,因此保守黨怎麼可能舒服呢。
既然自己不好過,那麼大家就一起都不好過吧。
總之保守派的人開始頻頻搗亂。
更讓人氣憤的是,已經成了在野黨的保守派人胡鬧,居然也有一些閒不住的傢伙跟著一起胡鬧,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不過這也很正常。
保守派的人雖然口號很可笑,但總會有一些想要不勞而獲的傢伙認同的,畢竟萬一要是讓保守派的人弄成了呢。
“不用為這些傢伙去憂慮,他們已經不成氣候了,幾十年執政期間他們做的爛事兒太多,這些事情終歸不可能被大眾遺忘的,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將這個髒屁股擦乾淨,現在舞臺上的是我們。”
喬納森權老喬治不要為這種可笑的事兒分心。
老喬治點了點頭:“我當然不是為了這些小丑做的事兒擔憂,而是考慮到這些傢伙鼓動起了非裔中的貧困階層,影響到了一些地區的穩定,這是需要我們關注的。”
隨即老喬治提起了路易斯安那州發生的一些事,來給自己的好友喬納森提個醒。
“你知道嗎,路易斯安那州很多地區都發生了暴力案件,受害者都是中層白人階級,那些被保守派鼓動起來的傢伙,他們不想著怎麼努力去改善自己的生活,反而選擇了用搶劫這種方法去弄錢,並且這樣的事兒還有愈演愈烈的態勢。”
老喬治不會為馬丁這樣的小丑去費心,但對方鼓動那些別有用心者的行為,卻帶來的一定的壞影響,這卻是讓老喬治比較擔憂的。
喬納森眉頭皺了皺。
“馬丁他們這些人,就任由那些傢伙胡鬧嗎?”
老喬治搖了搖頭:“他們已經無法控制局面了,並且他們也不敢阻止那些人這麼做,畢竟鼓動大家很容易,但怎麼控制住局面馬丁他們這些貨色就不行了,他們的能力不夠。”
二人一邊走一邊聊的來到了喬納森的辦公室。
走進了辦公室後,喬納森和老喬治分別落座,同時喬納森還吩咐自己的秘書端了兩杯咖啡進來。
“現在局勢壞到什麼地步了?”
老喬治說的路易斯安那州的情況喬納森不敢想象。
老喬治回應:“情況很壞,一到晚上很多中產階級都不敢出門了,尤其是白人群體。”
“這簡直就不能容忍,那麼你希望我怎麼做?”
喬納森這個似乎接過話頭,他很清楚好友提及這個事情,肯定不是說說而已,一定是需要自己這兒做點什麼的。
老喬治這個時候坐直了身體:“調查現在鬧騰的保守派陣營成員的黑料,既然他們現在鬧騰的厲害,那麼我們不妨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將他們的名聲搞臭,即便找不到什麼黑料,我也希望你能夠給他們設計出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