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刁民!半夜聚集我張家大院外鼓譟所謂何事?難道你等還想行那山匪悍徒之行徑不成?”
恩莎帶著一幫信徒包圍了張家大院的行動,可謂是聲勢浩大,因此不可能不驚動張家大院的守衛。
當張家的管事兒登上了碉樓一看,發現外面聚集了那麼多的人後,心裡也是一突突。
畢竟張家橫行不法仗勢欺人這麼多年,在本地也不是不怨聲載道的。
因此當他看到這麼多人聚集在張家大院外時,頓時就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安,並且想到可能是那些平時恭順的刁民要鬧事兒。
不過這名管事兒左右看了看護院,發覺護院們一個個都嚴陣以待,並且手持精良武器時,他的膽氣又壯了起來。
哼!
一幫刁民有何可懼!
管事兒之人沒有覺得外面的人有啥好怕的。
張家大院護衛不下三百多人,並且人人都有武器,所以外面聚集的這些刁民一點都不用擔心。
“張管事兒,老爺已經給李縣長打了電話,很快縣城就會派兵前來彈壓了,老爺讓我告訴你,這些刁民要是鬧事兒的話,不要對他們客氣。”
內院來人告知的這個訊息,更是讓管事兒心中大定。
隨即趴在碉樓的垛口處,重灌下面恩莎她們喊道:“我家老爺已經給縣裡通了電話,不久縣裡派的兵就要到了,識相的速速離開,要不然你們這些人一個都不要好過。”
管事兒的這番話引起了人群的一陣騷動。
別看這些人跟著恩莎來到了張家大院,可實際上他們對張家的畏懼還是存在心底的。
畢竟張家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人反抗過,但那些敢於反抗張家的人下場都很悽慘,有這樣一樁一樁的血淋淋例子在,人們又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之所以今天敢和恩莎一起來,也不過是因為人多壯了點兒膽子而已。
眼下張家管事兒這麼一喊,並且點名了縣城已經派了兵,你說這些民眾又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看到信徒開始有些不穩後,恩莎走出了人群,對碉樓上的張家管事兒喊道:“神的信徒不容欺凌,今天你們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李老實是可可神的信徒,他已經收到了我們神靈的庇護,你居然還敢侵佔他的田產,甚至還敢侮辱他家的女兒,這簡直就是對神靈的冒犯,今天要是不讓張家見個報應,又何顯我家真神之神威!”
掉樓上的掌管事兒聽了覺得有些好笑。
裝神弄鬼的那一套他見多了,所以他才不相信什麼神不神的。
這一套忽悠忽悠那些愚民還成,但忽悠嚇唬他這樣的人顯然是不行的。
所以這位管事兒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小姑娘,收起你那一套吧,不要以為你們能忽悠那些愚民,就能嚇唬住我們,對於你們那一套我們清楚的很。”
管事兒站在碉樓上回了恩莎一句。
恩莎聞言一點都不生氣,而是回頭看著一眾目光綽綽看著自己的信徒們開口道:“這個世間偽神很多,以至於大家都沒有見過真神的神威,你們今天有幸,再次能夠見識到真正神靈的神蹟,因此你們很幸運,接下來大家不要眨眼睛,要認真的看,我將要降下神威,來懲罰那些不相信真神的人了。”
信徒們聽了恩莎的話後一個個顯得很激動。
畢竟自己即將要親眼見識神蹟了。
其實剛才張家管事兒回應恩莎的那番話,也使得不少信徒紛紛動搖。
如果不是恩莎回頭說了這麼幾句,並且表示自己將展示神蹟的話,搞不好這些信徒們就得跑了一半。
重新轉過身來,恩莎抬手直指天空,小臉也變得很是嚴肅。
隨著恩莎抬手,原本平靜安寧的夜空,忽然被一層烏雲所籠罩,同時這團烏雲中還時不時的閃爍幽藍色的電弧,看起來很是嚇人。
喀嚓!喀嚓!
每當電弧探出烏雲雲層,都會帶來一聲聲震人心扉的聲音。
同時圍聚在張家大院們的恩莎她們,在烏雲遮住了月光,幽藍色閃電下一明一暗的。
“侮辱真神,是這個世間最大的罪,只有用血與火的祭奠才能讓神平息憤怒,罪人們啊,為你們犯下的罪接受懲罰吧!”
喀嚓!
烏雲雲層中的閃電竄動的越來越激烈,同時也變得越來越粗大。
信徒們一臉激動且興奮的抬頭望向了夜空,說實話,眼下他們所看見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