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衣脫了’瑪琪拔出銀針。
‘呵呵~♣;’那隻變態脫衣服的動作都可以叫為變態,那個腰一扭,那個手一抖,讓我的胃繼續一抽。
變態將胸上的面板一扯,原來是‘輕薄的假象’,一道刀傷橫拉過變態的胸部。
‘消去唸’瑪琪姐手中扯出念線‘開始縫合’
神乎奇技,十秒內便縫好了傷口,並扯斷念線。
‘好手藝~♣;’縫好了傷的bt依然是bt‘真讓人迷醉~♥;’
‘馬屁少來,’瑪琪右手一伸,左手勾上行囊‘給錢給錢,三千萬戒尼’
‘呵呵♦;’西索將張金卡放在瑪琪姐手上,右手輕撫著自己的胸部,渾身發散的變態的味道,‘你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
飯字還沒說出口,我和瑪琪姐就關上了門,離開了天空競技場。
想起那隻變態,手上就不自覺的用上了‘萬能膠’,翻開了下一頁。
‘伊斯,你沒事撐起這麼大個‘圓’幹什麼’瑪琪姐推門而進,習慣的用‘凝’掃視。
‘測試一下念量程度,以及將‘圓’張的越大不是越好嗎’
‘誰教你戰鬥中將‘圓’撐的越大越好的?’瑪琪繼續說道‘適當範圍就好,比如說信長的‘圓’只刻意維持到了四米’
‘刻意?’
‘信長擅長拔刀術,四米將剛剛好是對手來不及做出下一步反應的距離,進入了信長的‘四米圓’範圍內,註定被信長一擊必殺。’
額……看漫畫還以為信長只能撐開四米的圓……原來是刻意的四米啊……
四米距離內,對手動作將因慣性固定,而信長就抓住了四米中的一瞬間,揮刀殺人。
總結,四米是信長無數場戰鬥中總結出的經驗。
追加,不可小看信長!!!!
喝下口咖啡,強忍著胃中的不適,心裡默默想道只是味覺做怪而已,咖啡還是咖啡。
“伊斯,”瑪琪看著我,再暗盯著身旁情侶“要不要?”
“不用了,適應適應就行了。”我翻開了下一頁筆記。
最近吃東西的味道全變了。普通的食物讓我的味蕾和食道噁心不已,隱隱作吐。
夜晚,我將普通食物放至桌前,強忍著噁心一件又一件的噬了下去。
看至旁人也一個一個打上美味的印記,細微的體味刺激的鼻孔,促進口腔分泌出唾液暗示著美味。
從芬克斯那晚開始,我已經刻意不去進食。
因為我知道我再吃下去,我將離‘人’越來越遠,不得翻身。
雖然噁心,雖然食道發出粘黏的感覺,雖然胃在以抽搐做出抗議。
但我還是要吃下去。
賭上我曾為‘人’之名。
我抽出白筆,在新的一頁寫道。
十二月三十一日,晴。
今天瑪琪姐難得的想出外購物,途中我們卻被不開眼的流氓纏上。
他們的身體被瑪琪姐的念線瞬間吊起,瑪琪姐一撥念線,他們的脖子盡斷。
后街,薄霧瀰漫,六具屍體若隱若現,瑪琪姐半跪著收線。
竟讓我生起一種神秘的美感。
我們被他們敗壞了心情,瑪琪姐將他們的眼皮與嘴巴都縫上,屍體永遠留在了后街裡。
翻至筆記本的後頁,最後一頁密麻的畫著白痕。觸目驚心。
從一開始的念力保鏢,再到一家五口,芬克斯,被我吃食了心臟的滿地屍體,被我殺掉了眾多店鋪的老闆與夥計。
與瑪琪姐同行的日子裡,白痕漸漸增多。
仔細一數,五百五十五。
真是諷刺,揹負著五號蜘蛛,肩上抗起五百五十五條人命。
蜘蛛是一回事,人命卻是另外一回事,我犯下了名叫殺戮的原罪,奪走了五百五十五的生命。
每天每夜,五百五十五走進了我的夢裡,每一道數字都回憶起當時的場景,生命無奈的逝去。
假如世界上有神的存在,我將抵達那最深的地獄。
但不是現在。
‘在大大的蘋果樹下
我發現了你喲~♥;’
身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噁心的鈴聲暗示著打來的人的變態。
一旁的瑪琪姐也皺了下眉頭。
“哦呵呵~小伊伊~♥;”變態的聲音傳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