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手,以她知曉唸的程度卻不是獵人。”
“應該是迫於‘無身份證明’嗎?”
“啊……不大明白啊……”窩金苦惱的撓著頭。
“呵,從與你對戰時的生疏的身手,她不會是某些家族培養的人員。”
忽然想到了什麼,庫洛洛右手撫摩著蔚藍的耳墜,喃喃的說道:
“流星街嗎?”
黑色的眼睛直視著俠客,黑夜的帝王發令:“俠客。”
“瞭解,團長,三天內我把她的資料找齊。”俠客笑的一臉陽光。
“團長?要殺掉她嗎?”背後的派克問道,“或許會成為對旅團的威脅。”
“不需要,瑪琪。通知信長,飛坦在六月內在‘斯迫克’村集合,等候指令。”轉頭看向窩金,微笑的說道“窩金,你也一起去。”
“瞭解。”瑪琪恭敬的說道,冷漠的走出大門。
“瞭解旅團又如何?派克……”庫洛洛幽雅的起身,說道“幻影旅團前進的道路誰都無法阻攔。阻攔之人只有……”
“死。”漆黑之眼定定的看著面前的派克,半晌回過頭去。
“團長。你去哪?”看著準備推門而出庫洛洛,派克著急的喊道,看著忘卻在一旁的‘海洋之心’“您忘了把寶石拿走了。”
“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吧。”庫洛洛推開大門,月色將他的背影拖曳著,黑暗的背影凌駕於皎潔的月光之上。
因為已經玩膩了……
呵。今天的月色不錯呢……
第一次吃人有什麼感受?
翻出長長的繃帶捆綁起自己左手的時候,看見書桌上的笑的溫暖的一家五口的照片。溫暖的家庭父母間抱著個笑的天真燦爛的小女孩。
逃避的將像框按下,卻更意外的發現上書著一行小字
‘家中甜心剛滿三歲全家合影’
眼淚又禁不住的滑落,打溼了纏繞的繃帶。念力雖然變深厚了又如何,由於我的介入。我就把那麼一家人抹殺了。
臨別之時,頭重重的嗑在了這暗紅的地板上。
對不起,請你們恨我也好。祝福你們在天堂之時一家團聚。
而殺人者,則註定下地獄。
但在我下地獄之前,我必須還得活著。
俠客在我逃跑了之後或許將會把我的情報轉告給蜘蛛頭,而在無追擊的情況之下我有把握已經騙過了旅團的大腦。
而我現在懼怕著,那名為團長的庫洛洛。魯西魯。
回想起昨天將斷肢丟掉的可叫為愚蠢的行為。只留下一隻手的話,或許就代表著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不,不會……現在螞蟻還沒開始入侵,為了防止民眾慌亂,獵人協會就算是在螞蟻入侵之時也限定為只有委託獵人才能知道的事實,必定獵人協會只有少數人知道奇美拉蟻這種物種。
而知道的人的許可權也是極高的,俠客也無法從獵人網查詢事實。
只要自己在逃跑的時候注意別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飛艇,酒店,銀行只能用假身份了嗎……
在速度撤離出這小鎮子的時候,心急如焚。
總是遺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當拖著大旅行箱時,飆到大城鎮的時候,忽然想起。
我並沒有這個世界的身份證,我是個黑戶……
為什麼別人穿過來的女主們都不用考慮這個問題啊!!!!!你個死老天啊!!!我是後媽養的嗎!!!
別說是假身份了,現在我在哪搓個身份來都是個問題。
煩躁的搓著頭,在一行人異樣的眼光中,衝進了一家頗為豪華的酒店內……
“請問,這位小姐需要什麼服務嗎?”眼前的waiter雖然驚詫我的滿身泥……但仍敬業的問道。
“給我間帶網路設施的高階套房,半小時後外購四套休閒服外加西服追加3卷繃帶送至我房間!然後把你們的招牌菜在1個小時之內給我送來!”一年的野人生活讓我不禁的對美好的浴室充滿了嚮往。語氣激動而兇狠的,雙手重重砸在了前臺上。
“請……請將你的身份證交與我進行手續辦理……”很好!就是要他這種緊張的效果。
“身份證?恩……”手摸進旅行箱內摸出一疊錢“戒尼!”重重的砸在了他的桌前。
“可這不符合我們的規定……”“戒尼!”又一疊砸在了他的面前。
“可……”“戒尼!!!”這次我直接把錢按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