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道:“讓奶奶見笑了,奴婢……實沒想到今日那喪盡天良的會來,他……我……我被攆了出來,還死心塌地等著他,他可好,竟然獨自逃了,連我的死活也不顧。前些日子聽人說他回了來,卻是惹上了無數的債主,今兒所以才想起我,不然我便是死了,他怕是連我的名字也都記不住……”一行哭一行說,似是要把心裡的委屈都發洩出來一般。
金桂也不喝止她,只讓她靜靜的哭靜靜的說,好半晌見她情緒穩定了,這才好好安慰了幾句,又看一眼門邊的兩個婆子道:“行了,你們出去吧,我和你們姑娘說事兒。”
兩個婆子不願意,又不敢惹她,只好諾諾的退出去。金桂這才扶起司棋道:“我原先只道你被攆了出來,這些日子把血性也磨的沒有了。如今一看,才發現你還是繡橘口裡的那個司棋,這便好,我想求著你一件事,你看看能不能答應?”
司棋忙又行禮,一邊道:“奶奶有什麼吩咐,只管說。”
金桂道:“你本是賈府的家生子兒,只因為犯了那樣事,才被攆出來,連帶著一家子都出了來。如今我想買你回去,仍送給你們二姑娘,我不瞞著你,孫紹祖那個虎狼之性,我實在不放心,讓你去便是讓你護著你們姑娘的,你可敢不敢呢?”
司棋慘笑道:“我如今已經是這樣了,還有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