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嚴重的打擊般,精神不濟,至於岑氏,臉上雖掛著淡淡的笑意,只是怎麼看怎麼勉強,再沒有以往說話時的眉飛色舞。唯有廖氏,在低眉斂首不經意間流露出幾許暗自得意。
這一次,唯一受益的就是長房,廖氏這樣的反應實屬正常。
廖氏和岑氏妯娌倆爭強好勝,爭了有十餘年,如今一朝得勝,怎能不舒心。
陸辰兒給眾人行了禮了,太夫人便派了一位媽媽送陸辰兒去蕭琳的院子,陸辰兒才發覺,今兒蕭琳沒過來。
陸辰兒是知曉今日程氏過來,是想和太夫人說琳姐兒和謙哥兒訂親的事,她留在這裡也不合適,遂跟著一位媽媽出了上房。
剛出門,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一聲低聲的嘆息聲,“……可惜了……”
陸辰兒心中微一滯,腳步卻並沒有停。
天空又飄起了雪花,一小塊一小塊在空中打著圈,飛舞了一陣,才降落到地上。
因太夫人疼孫女,蕭琳住的地方離太夫人的上房並不遠,穿過幾段迴廊,很快就到了蕭琳的院子。
紫葵迎了出來,並不見蕭琳,“姑娘正在屋子裡抄女誡。”
陸辰兒一聽這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是無法想像蕭琳安分地坐在書案前抄女誡的情形來,正要打趣一句,卻瞧著紫葵的目光似有意無意地望向送陸辰兒過來的那位媽媽,難道方才此葵這話不是對她的說的,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快領我進去瞧瞧你們姑娘。”陸辰兒望向紫葵說道。
紫葵應了一聲,帶著陸辰兒進屋。
一進去,只瞧著蕭琳抱著迎枕半躺在臨窗的軟榻上,神情有些呆滯,望見陸辰兒來了,也只淡淡道了一句:“辰姐姐來了。”
“你這是怎麼了?”望著這樣安靜的蕭琳,陸辰兒明顯有些不習慣。
只是這話才一問出,只瞧著蕭琳癟了癟嘴,卻突然大聲哭了起來,這狀況倒嚇了陸辰兒一大跳,趕緊替她拭去眼淚,“怎麼突然哭起來了,你若不喜歡抄女誡,挑個識字的丫頭替你抄就完事了,太夫人一向疼你,也不會認真去計較的。”
陸辰兒一邊用手絹替蕭琳拭眼淚,一邊又勸道:“好了,快別哭了,媽媽還有外頭,若驚動了媽媽,報到太夫人那兒去,太夫人還會以為我欺負了你,我孃親可就要怪我不懂事了,好好都把你惹哭了。”
蕭琳哭的聲音小了下來,陸辰兒又勸了些話,過了一會兒,哽咽低聲道:“他們都說是大哥的腿瘸是二哥害的,可我不信,二哥怎麼會害大哥呢,二哥如今還關在祠堂裡,一直沒有放出來……還有祖母對我好凶,以前祖母從不會讓我抄這些東西。”
說著還特意指了指案几上的抄寫的女誡。
對於前半句話,陸辰兒聽得心中猛然一驚,卻並不敢多說什麼,只勸慰道:“這有什麼,從前我常被孃親罰抄女誡,你可幸運多了,長這麼大了,才第一回被罰抄。”
“真的?”蕭琳倏地拿開擦眼睛的手,瞪大著眼望著陸辰兒,不敢相通道:“陸伯母那麼疼姐姐,也會罰姐姐抄這個,那姐姐會不會真自己抄,還是找丫頭代?”
陸辰兒忙道:“孃親雖疼我,可兇起來我也害怕,哪敢找人代,只好自己老老實實去抄寫。”
“我也是,祖母雖一向疼我,可這回兇起來我害怕極了。”大約因同病相憐的緣故,蕭琳竟生出幾分猩猩相惜的感慨,心思轉移了大半,也不見再哭了,反而和陸辰兒絮絮說起這些天所受的委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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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回:解惑
琳姐兒如今在禁足,沒法出院子和陸辰兒去松柏齋,於是讓羅綺去絆住外面跟來的媽媽,讓紫葵領著她去一趟松柏齋。
曲徑幽深,人跡罕見,讓積雪壓垮的樹枝,鋪陳擋在路中間,都沒有被清理掉,更別提路徑上的雪。
幸而,陸辰兒剛才出來有時,紫葵有先見之明,拿了雙高木屐讓她換上,木屐踩在積雪上,發出吱啞吱啞的聲響,襯得四周顯得更寂靜了。
好一會兒,到了松柏齋的門口,紫葵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老媽媽,約莫六十來歲了,望著紫葵一臉和藹,笑著問道:“姑娘來了,琳姐兒怎麼樣了,還不能出院子?”
“勞蔣媽媽問了,太夫人還沒鬆口,不過過兩天就是小年了,想來姐兒應該就能出院子。”
“這位是誰?”蔣媽媽在看到紫葵身後的陸辰兒時,臉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