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來氣味不好聞。”
“這都有一個多月了,怎麼還這樣?難道如今還不能見風嗎?”
“大約各人體質不同,我只怕還得要一個月身上才能乾淨,這兩日天氣涼了下來才好些,前些日子才遭罪,天天悶在這屋子裡,可把我悶壞了。”
陸辰兒聽了,不由一笑,“你家姑娘我剛才瞧見了,長得像你。”
“我怎麼沒看出來,剛生下來的時候跟個猴子差不多,偏四伯母也說長得像我,害得我鬱悶了好一陣子。”
這話怎地這般耳熟。
突然間,陸辰兒心頭一滯,神情略微一頓,可不是耳熟,這話好似她也曾說過,遂忙地甩了甩頭,回過神來道:“這日子過得還真快,剛見到你那會,還是個未及笄的小姑娘,一切還恍如昨日,不想一下子功夫,你女兒都生了。”
“也有三四年了,況且姑娘家最變化最大的可不就是及笄前後兩年麼。”
“這話確是真的。”陸辰兒笑了笑。
又聽淳姐兒問起柳束兮的事來,陸辰兒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四月份離了京後,我就沒有她們的訊息了,不過,想來沒有訊息,總比傳來壞訊息強,大約如今也在南邊安定了下來。”
“虧得我之前還和柳姐姐一再強調,往後無論她在哪裡,希望她能時常和我通訊,如今她這一走,又把這話給抱至腦後了,都快三個月了,就這樣杳無音信,下回別讓我再見到,再見到她,我一定要好好念念她。”
“你就等下回再見到她的時候再說吧,她這一走,以後只怕不會再來京了,而你這幾年大約也不會出京,下回再見,弄不好就是十年八載以後的事了。”
“說得也是。”淳姐兒嘻嘻一笑,又讓喚了奶孃把孩子抱來,和陸辰兒逗了一會兒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