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牛老也帶上。”
宋文軒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之後,車子抵達了茗劍山。
三人都是先天高手,上山自然很快。
只是,當宋文軒和牛延錚看到隋戈“平步青雲”的樣子,卻是很羨慕。
牛延錚向宋文軒道:“宋兄弟,隋先生用的究竟是什麼身法啊,居然可以無視境界差異,飛身騰空,這可是築基期的修行者才有的本領啊。”
“隋先生的修為深不可測,哪裡是我們可以揣度的。”宋文軒的馬屁功夫越發精純了。
剛到宋家的山莊門口,就看到宋天旭、韓琨兩人迎了出來。
“韓老,恭喜了。”隋戈向韓琨笑道,“看來令郎突破先天成功了。”
韓琨一向陰鷙的臉上竟然顯現出難得的笑容,就如同烏雲散盡見到了陽光一樣。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一看韓琨這表情,就知道韓程必然是突破後天瓶頸,達到了先天秘境。
聽了隋戈的話,韓琨神色凜然,忽地向著隋戈俯身就拜,慌得隋戈連忙避讓,以先天真氣托住韓琨身體,讓他無法拜下去,“韓老,你這禮太大了!我可受不起。”
韓琨道:“我這是替程兒拜謝你的再造之恩的。隋先生,你不僅救了程兒的命,更讓他踏入先天秘境,正式邁入了修行之路,這樣的恩德,當得起我韓琨三跪九叩了。”
“嚴重了。”隋戈向韓琨說道,“你這份感激之心我記下了。不過,韓老,我們這種境界的人,誰還會在乎這些形式上的東西,只要你們父子記住這份恩情就行了。”
“隋先生真是高義。”韓琨嘆道,“從此,我們父子,誓死效命隋先生。如有違背,永世不得超生!”
“媽的,又表忠心!”宋文軒在心頭冷哼一聲,這個韓琨,這麼信誓旦旦地表忠心,這不是為了博取隋先生的信任麼。再這麼下去,他們宋家在隋戈心頭的地位,可就是岌岌可危了呢。
“韓老,韓程呢?”隋戈問道。
“程兒還在閉關鞏固修為。”韓琨道,“難道隋先生要見他?”
“不,我只是問問。”隋戈說,“我今日到這裡來,倒是想要向幾位請教請教的。”
宋文軒、韓琨等人連忙謙虛。
“我的確是懷著請教之心而來的。”隋戈說,“我是想請教一下關於走火入魔的情況。”
“咦,難道隋先生練功出了岔子?”宋文軒道,“不對,不對,隋先生修為突飛猛進,而且真氣如此精純,怎麼會有事。”
“是我的一位朋友,練功走火入魔了。”隋戈說,“並且,我初步懷疑,可能是心魔入侵。”
“心魔?”
聽到這兩個字,宋文軒等人都不由得一驚。
走火入魔,對於修行者來說,也算是一種比較常見的問題。
一旦踏入練氣期之後,修行者基本上就不會生病了,但是並不是說從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修行者雖然不會得病,但是卻有可能碰上比患病更可怕的事情。
比如走火入魔,這就比生病更加可怕,更加危險。
而根據走火入魔的兩種分類,如果是修煉法訣或者練功的方式出了問題的話,還比較容易補救,只要找一個境界更高的人,耗費真氣元氣,替其打通全身經脈、撥亂反正就行了;但如果是被心魔侵擾,那事情就很棘手了。
“隋先生,如果是被心魔侵擾的話,恐怕事情就棘手了。”宋文軒嘆道,“我在祖傳的典籍上看到過關於心魔入侵的記載。上面曾說,被心魔入侵的人,基本上都無法解救,因為心魔並非像許多人所認識的那麼簡單,認為其只是內心當中滋生出來的陰暗面。先祖曾經說過,心魔乃是魔頭所化,寄生在人體之中,然後逐漸奪取人的控制權。”
“沒錯。”韓琨道,“我也聽人說過,心魔的確不是人的內心所滋生的。這東西就像是鬼魂一樣,沒有形態,但卻擁有其思想,它們往往乘著修行者心神鬆懈或者練功突破的時候入侵人體,尋求機會佔據修行者的身體,為它們所用。”
牛延錚也道:“兩位說的都差不多。不過,我曾經聽人說過,心魔即天魔。”
“天魔?”這一次,隋戈的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因為韓琨和宋文軒所說的,隋戈大致都知道,但是唯獨牛延錚所說的“心魔即天魔”,卻是隋戈還未聽過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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