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你的情況如何。”
“我沒什麼,大概還是老樣子吧。”唐雨溪將手遞到了隋戈手掌中,“倒是你,為了給我治病,在我家人面前受了委屈不說,還給你惹了這麼多麻煩。”
“哪有什麼麻煩。”隋戈說道,“就算真有麻煩,那也不是你給我惹的,而是遲早都會發生的事情。”
的確,隋戈的這些麻煩,遲早都會上身的。
只要靈藥存在的事情被別人知道,自然就會有一些唯利是圖之輩找上門。
唯一的辦法,便只有壯大自己的勢力,提升自己的修為,才能保證靈藥不被外人窺覬。
唐雨溪目中閃過一絲憐愛,伸出一隻手撫摸了一下隋戈額上的傷口,說道:“我說過,你不要太勉強自己了,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而受傷,更不希望因為我,而放棄了你所追求的理想。”
“別整得那麼深沉。”隋戈說道,“我就俗人一個,哪有那麼多追求,那麼多理想。真要有什麼追求的話,那也就是想追求你這樣的美女而已。不過,我可不想追求自己的病人,這樣可使有違醫德的。所以,麻煩你早點康復吧。”
“嗯。”唐雨溪點了點頭,又用一張紙巾替隋戈擦掉了臉上的汗水。
真氣消耗過多,此時隋戈的身體不免有些虛弱。
所幸的是,今天唐雨溪的情況並未惡化多少,也就沒有耗費隋戈多少真氣。
隋戈正要告辭,然後早點回去休養、恢復元氣,忽地從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一些人不請自來,並且向著花園這邊走了過來。
隋戈本以為是其它不長眼的人,跟著自己一直追到了這裡,正要出手教訓一下對方,卻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警察,而且一共四個人,虎視眈眈地將隋戈給圍上了。其中一人,更是拔出了手槍,對著隋戈喝道:“不許動!隋戈同志,我們懷疑你跟一件強姦幼女案有關,現在正式拘捕你!如果你拒捕的話,我會開槍!”
隋戈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什麼時候跟強姦案扯上了關係?
不過,拒捕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做的。
練氣期的修行者,身手再快,那也快不過子彈的。
解放戰爭的時候,有幾個內家拳法宗師,仗著自己功夫高強,不配合政府搞工作,相應革命,結果就被解放軍堵住門口,亂槍給剿滅的。
如果對方只有一個人有槍,隋戈可以先發制人,在對方還未開槍的時候幹掉對方。但如果是四個人的話,隋戈就沒有十足的把握了,何況還有唐雨溪在一旁,很可能會傷到她。
“行,我跟你們走。”隋戈說道。又沒有強姦,他自己比誰都清楚。
想栽贓給他,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隨後,隋戈又向唐雨溪笑道:“別擔心,我還是處男呢,怎麼也不可能幹強姦的勾當。”
“這位女士,也請你跟我們一起回公安局接受調查吧。”另外一個警察向藤椅上的唐雨溪說道。
原本還笑嘻嘻的隋戈,聽了這話,臉上頓時殺氣騰騰。
龍有逆鱗,人有禁忌。
這些人敢找唐雨溪的麻煩,那就等於是觸了隋戈的逆鱗!犯了他的禁忌!
以唐雨溪現在的狀況,若是去警察局折騰一圈,恐怕病症立即就會發作,生死都難料。
隋戈自然不會容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我跟你們回去,讓她留在這裡!”隋戈冷冷地說道,語氣凜然,不容冒犯。
“都帶回去!”領頭的警察隊長沉聲說道,絲毫沒將隋戈的話放在心上。
只要手中有槍,我就能面對整個世界——這是薩達姆的至理名言。對於一些喜歡披著虎皮、耀武揚威的人來說,這句話很合他們的胃口。手中有槍,就可以掌控別人的生死,就可以以高姿態俯瞰對方,號令對方,甚至蹂躪對方。
隋戈一聲冷笑,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給臉不要臉麼。
於是,將真氣運於指尖,屈指一彈,將一粒三元易經草的種子射向了這威風凜凜的警察隊長心臟處。彈出這一粒種子之後,隋戈腦袋一陣眩暈,似乎經脈中的真氣已經被抽空了似的。
嗤!
隨著一聲細微的聲響,攜帶著真氣的種子刺破了隊長大人的衣服,沒入了他胸前的皮肉當中。
隊長只覺得胸前好像被蚊蟲狠狠叮咬了一口似的,不過他自然並不在乎,呼喝著另外三位警察,準備用手銬將隋戈銬上,然後帶著隋戈和唐雨溪去警局接受審訊。